中国古人讲,夏读史,冬读经。不知道这里面是个什么道理?
今天借我书的人,把向我借的书还我了。Daniel写的《马歇尔的未完之战––中国使命》,他自视甚高,难免曲高和寡。我猜借书的人没看完;也罢,不是人人都来自东阳,也不是个个都姓马。
夏日炎炎,也许读史让人心静,由此生些凉意,也是好的。待我读完了头顶乒乓球的锡克小孩儿,再读一遍这三年中国史吧。
古代的中国,夏日长,冬日闲,因此人们有的是时间和心情,不怕韦编三绝,焚膏继晷。现今的我们,成天忙忙碌碌,读啥都要讲个性价比,intake要快,获得感也要好。经史真是不推荐。
这个夏天我除了Stephen King 的《Fairy Tale》,啥也没读完。最近催眠书是古诗,今天翻到这么一首:
夏日书怀寄道友
(崔涂)
达即匡邦退即耕,
是非何足挠平生。
终期道向希夷得,
未省心因宠辱惊。
峰转暂无当户影,
雉飞时有隔林声。
十年惟悟吟诗句,
待得中原欲铸兵。
诗也写的有史的波澜壮阔,这个涂二爷,真的不糊涂。
这个夏天还学了两个英文词儿,一个是zest,另一个是lacuna。说来这俩词儿也平常,可是听到几位坐拥皋比的大咖口口声声说zest,我还是觉得违和。学术也可以活色生香,倒也不错。
好多年前,UU转述一位文学大师的名言:钱只有花出去了,才叫钱。我当时深以为然。
也许读书也是一样。所以,夏读夏卖吧。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