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怀忧愤
却不知从何说起
就像风从远方来
我们却嗅不出
青萍的味道
在二十一层涂鸦
在二十一层哼唱
在二十一层凝望
月牙咬住了楼角时
在半空中妄想
下面是一片虫声的海洋
啤酒瓶 喝醉 跌落
群虫噤口
喧嚣破了一个洞
仿佛听见
最后一片碎屑
停止滚动的声音
我想
这一切的一切
如果我能听的见
半空之上的神明
应该听的比我
更清晰
在二十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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