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的时候,欧阳修以一句:醉翁之意不在酒,让大家记住了他一千多年的时间。少年求学之际,学此篇,只以为是写景佳作。然而世事纷杂,如今的我再再背此篇,却发觉似乎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不知是世事磨花了我的双眼,还是我的双眼涂色了这纷扰的世事。言归正传,背《醉翁亭记》有感如下:
首先,这欧阳修游醉翁亭的次数貌似很多啊。他写到:“朝而往,暮而归,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看来,这早晨去,晚上回,一年四季,朝朝暮暮的,真没少去啊。同时代的另外一个“太守”苏轼,也游山玩水,但是人家可没他这么频繁。苏轼写“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人家苏轼,仅仅是“聊发少年狂”,偶尔去一次罢了。但话又说回来,虽然次数不多,但是这阵仗真不小。
其次,去的人貌似也不少。亭记有云:“射者中,弈者胜,觥筹交错,起坐而喧哗者,众宾欢也”。这么多人,有射箭的,有下棋的,一个个都喝的迷迷糊糊的,好不热闹。
最后,问题来了。欧阳修做为滁州“太守”,大约相当于现在省长和市长之间的职位,这么大个官每天,带一大帮子人,游山玩水,喝的醉醺醺的,竟然还好意思写文章记述?真不知他治下的百姓过的怎么样。若我是当时的皇帝,看了他这篇文章,定要治他个玩忽职守的罪名。
再仔细想想,这么个不称职的太守,他天天宴请宾客,是谁花的钱?花的是谁的钱?虽然说山肴野蔌,但也毕竟有酒有肉,赴宴人数又众。开销想来不会太少。那么,前来赴宴的宾客,又都是些什么身份?想来应该不会是平头老百姓。在那个封建王朝的年代,官和民的关系似乎没有这么融洽。而且宴会之上,宾客除了饮酒作乐,还射箭下棋,想来也不会是平头百姓。
那么这醉翁之意,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我觉得肯定不止是山水之间。在这山水之间,觥筹交错之际,是否有钱权交易?是否有政治企图?我想答案只能从其宾客名单身上入手了。然而,通篇亭记,对其宾客名字只字未提。只提了个:作亭者谁?山之僧智仙也。一个山中的僧人,竟然有能力在深山中修这个亭,也是让人猜疑,这个僧人背后势力应该不小。虽然说,这个亭表面上看是智仙修的,但是冠名,确实欧阳修冠名的。所以,这僧人背后的金主爸爸,呼之欲出。就好比现今的电视节目,都有冠名商和赞助商,也就是所谓的金主爸爸。
除了智仙之外的宾客名单,(智仙估计也不在宾客名单之列)这个疑问,恐怕要成千古悬案了。但是,我觉得有一句话,欧阳修说的很真诚,那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具体在乎的是什么,那就只有参加宴会的人,和他自己知道了。
P.S. 对了,听说当年欧阳修被指控犯有“朋党罪”,他还专门写了“朋党论”为自己辩解。不知道,这所谓的朋党是否有在他的宾客名单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