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跑到梅溪书院看法国作家克里斯的新书签售会。
主题是关于童真,来时未曾料到,参加这个讲座的大都是几岁孩童以及他们的的爸妈,而我这个年轻女孩子站在一群人中间,显得有几分突兀。
克里斯反其道而行,他其中一个故事书名叫《我爸爸很温柔很听话但是……》讲的是一个一到周末爸爸被孩子拖着去动物园,但爸爸却像个孩子一样在动物园里各种闹腾,让孩子操碎心的故事。
印象深刻的是故事讲完后,主持人在台上提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你们平常去动物园,谁会像故事里的爸爸这样呀?”小朋友们齐刷刷举起手来,其中一个小男孩答曰:“妈妈”,另一个可爱的女孩纸答曰:“弟弟”……惹得众人捧腹,孩子的世界永无对错,他们急于去回答问题,一个个就像涸辙之鱼渴望水一般,围着克里斯,眼巴巴的看着她,希望她能够提很多问题让他们来回答,然后就能获得奖励。
参加完这个活动后,回到母校,惊觉雾气如此之重,将整个城市包裹着,仅仅只能露出一点底部,隐隐约约能看见,不知是天气的原因亦或是冬日的缘由,那刻在街上的人寥寥,我就如同往日那般,漫步在那条曾经走过无数次的小道上,那条道并不窄小,有五六米宽,道路两旁载满了樟树,学生时代对这种树并无太多好感。而今,随着学校生活的结束,开始一点一滴对这树有了几分好感,这绝对是意料之外的事。
惯性一般去食堂吃螺狮粉,卖螺蛳粉的大叔看了我一眼,大抵觉得有几分眼熟,毕竟曾在大学时是那里的常客,但大叔还是欲言又止,只是机械般问我是打包还是在食堂吃,往常在学校时,常常选择打包到寝室去吃,如今,已无寝室可供停留,当然只能在食堂吃,就这样,我一个人在食堂吃起螺狮粉来,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并不觉得一个人吃东西很孤独,已经一人食一人走一人已成惯常之事。甚至于,相较之于与话不投机者的相与之同行而言,我更加倾向于一个人行走,一人自得潇洒。
年少之时总怕形单影只,害怕被说不合群,年岁渐长后倒喜欢上与孤独同行,年岁是页无字书。一页一页翻过去,慢慢写满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