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二三年级换牙那会儿,把关的两颗乳牙离去,留下个大窟窿来,这舌头约是困在嘴中不适,净爱钻空儿,不自主的,便往洞上碰两下,久而久之,后一步生出的恒牙自是未能做到“方正”待人。
由特制的不锈刚做的牙套,也在前几个月粘上牙来,近日,又去调根新丝,加上力度,好让它正面待人。
近门,(我认为这里的近,应该是进,根据你后来的文字判断)扑面而来一股浓厚的各种药物混杂之味,好像就(这三个字需要吗)正在鼻子难过的时侯,不知怎就躺在仪器床上,牙医大夫举一银晃晃的工具,就朝牙齿上固定用的方体凹槽的小工具上一按,像每每用起子转动螺丝钉那样使劲旋转,只可惜这次我到成了那可怜的钉子了。隧(还是随)钢丝一端松开,扯下,加了更粗壮的上去,我心也像上紧的钢丝一样绷着,怕稍一不留神,镊子就会不在意失去控制,划伤别处。
一套程序下来,说不疼的是假但没感觉倒是真,非为我自认多么勇敢之故,只为它力气大过头,牙龈被整得疼痛过度,霎时失去了知觉,手指轻触,不感冰凉,也无痛楚,自认这再好也不过,暂时免去许多烦恼。
但西班牙也有句谚语“坏人做错了事,好人却替恶人受罪”,未至正午,口中又不觉越发隐隐作痛起来,重点惩治的那颗牙未曾有甚感受,莫是让新加的那弹簧儿受了贿,不将力气施加其身,而大肆折磨旁边那一直同出生,但忠心待主的兄弟。
乃至此刻,口中仍不绝是补那外来者搅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宁,却也未感伸手碰其,生怕再惹出些什么乱子来。亦不知何日方可摆脱这“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