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的脚步有快有慢
疮痍的身躯有高有矮
明亮的月亮透过树梢照映着星星
经过炒作的口罩住进了疗养院
忽然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轮胎就不像是压过柏油路
而是在银河上飞奔
烟雾蒙上了街灯
康复的警官收拢了一天的蒜皮
迎着水汽的风和烟火的霞
冲进教室
迎来的是礼炮和掌声
让腰间的手铐和受伤的枪都要融化的温度
驾驶吞噬着汽油的发动机
像喝饱血的吸血鬼
带着臆想和恐惧
躲入另一座城市
离别的小憩总是很快
就像没随份子的婚宴
战战兢兢却又依依不舍
一次性纸杯里的剩茶随着心跳抖动
看着装进塑料袋的
不止是葫芦鸡和梅菜扣肉
还有吃不饱的口水和白皙的荷叶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