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对于龚自珍的了解,仅仅知道他是晚清诗人,还有就是上面这首诗了。
“有井水处有金庸,有乡镇处有高阳。”
作家高阳的笔下让我看见了一个“狂人”——龚定庵。
偏古体的文字总是有一种亲切感,就像久别的故乡。
现在,越来越能体会到什么是家国情怀。说白了,就是一种归属感,读国家的文化,读家族的文化,看老前辈们一点一点探索出来的路,走了很多弯路,也做过许多错事。不管是辉煌,还是黯淡,在历史的遗迹中都不可或缺。
晚清时期,官场腐败,市侩猖獗。悲悯那个时代,却又觉得晚清本该就是这个样子。王朝更替,兴盛衰亡,一幅“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又一幅“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初高中时,读古诗老师总会让我做个批注,什么抒发诗人郁郁不得志、报国无门的情怀,什么表达了诗人愤世嫉俗,卓然自立的情怀。这样类似标准答案的回复着实令人无奈,想尽各种办法去读懂人心,这很无聊。
龚定庵的“萧剑人生”,抛去官场、情场双失意,还不错。出身书香门第,一肚子的墨水,虽不被重用,却也活得潇洒。
在朝为官,不管是贤臣,还是贪官,人情世故需要懂得一二,龚定庵这种狂人不适合在颓世做官,他的叔父龚守仁到做得不错,典型的迂腐之人,一生平平淡淡,到点儿升官,到点儿退休,还不错。
龚定庵生性多情,有红粉知己,奈何红颜薄命,有西林太清春,却落下个“丁香花公案”。
要谈多情,我能想起的就是金庸笔下的段正淳,那叫一个风流,段誉到处认妹妹,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情,是一个抽象的字眼,我不是很理解多情人的想法。上天给予我的,就这么四四方方的一块情感,我能管理的也就这些,我掏出去一些,或许会有归还,回来的,可是要变样子的。
为什么说与小孩子和老人相处会有收获,在小孩子的眼神里看到了珍重,而老人的眼里比我少了许多浑浊。
“空山徙倚倦游身,梦见城西阆苑春。
一骑传笺朱邸晚,临风递与缟衣人。”
少年时,情是个盒子,长大了,我打开,发现是空的,我才知道,情是需要自己去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