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对面的小巷里有一个煎饼果子摊,现炸的油条和现摊的煎饼,每天早上都很忙碌。
摊位是老两口经营的,收拾得很干净的老头老太太,笑眯眯的。每当有人站到摊位前,负责招徕顾客的老头儿看了如果是熟面孔,就会照老样子直接裹煎饼果子,包好递过来。如果是生面孔,就会问:“加鸡蛋吗,辣椒怎么放?”顾客一般都会说:“加吧”,老头儿就会说:“好嘞,您稍等,马上就好!”手脚麻利的摊饼、抹酱、卷饼、打包,一份加蛋的煎饼果子六块钱,加上一袋豆奶,一共七块五。
光顾次数多了,和他们也就熟悉了。经常发现单位隔壁的学校的学生来吃煎饼果子的时候,老头儿总是加两个鸡蛋,收钱的时候也按不加蛋收钱。有一次我就问老头儿:“您这小本生意,给学生们加了蛋,不多收钱怎么还少收了,关键是学生们还不知道您做的这个事。”
老头儿笑了:“我们的孩子也在外地上学,学生们没有钱,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看着他们来买煎饼果子,就好像看到我的孩子在买东西一样,他们吃着开心比啥都强!”
看着忙碌的老头老太太,一股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老板,再来一份煎饼果子,两个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