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两件事,父母搬进新房,工作调入北京。刚过而立之年,也算是初步立住了。
——题记
一、过去十年
今年运气较好,在老领导和新领导的推荐和支持下调入北京,甚是感激。毕业起位沙漠中工作至此,正好十年,期间换过一些岗位,涨了一些见识,也认识了一些朋友,同进退共饮醉。
这十年,昼间天空蔚蓝、万里无云,夜间漆黑一片、仅见繁星,沙尘暴分分钟抵达战场、伸手不见五指,冬天零下三十度、风速十米以上;这十年,附近有火箭、有胡杨林、有嘉峪关长城、有莫高窟和月牙泉,远一些有丹霞地貌、皇家马场、茶卡盐湖和青海湖;这十年,去过北京、赤峰、长春、上海、樟树、福清、珠海、桂林、信阳、杨凌、成都、和田等近30个城市;这十年,烤全羊、烧烤、枸杞、松茸、青稞酒。
这十年,结交了好多优秀的灰灰,他们既是天之骄子,也非常单纯可爱;这十年,睡沙发、从小机关睡到大机关,非常怀念精确到分秒的组织实施、十分钟内按键拨打三四十个座机手机、几个月推翻无数稿的课题成果,以及在爷爷奶奶生活工作30年的地方任职经历;这十年,十公里跑成为常态,多次代表机关参加足球比赛,学会了旋梯和滚轮。
这十年,与初恋分手,可惜了,近十五年的亲情。
这十年,几位老人相继离去,算下来,从大学到最后也没好好陪过他们几天。
似乎还挺好,不过,快递永远是在显示签收以后好几天才能拿到手里,看病永远得拖到周末甚至年假才能去治,距离正常的生活方式永远相差几十甚至上百公里,上下班时间在你面前永远都是形同虚设,与父母以及另一半见面永远都是按年计算,住宿永远都是和一个变换的人两人一间,吃饭永远都是看厨子心情怎么样,连续9个年头大年初一值班不能回家,考驾照用了三年的年假。
呵,两种状态,都是过去十年的常态。
二、过去一年
这一年受疫情影响颇深,几乎没有离开过单位,但对于整个人生阶段来说,年中突如其来的两个变化算是颇具惊喜。一个是职位上的晋升,另一个是工作环境的调整,年初一点征兆都没有。
加班依然是全年的常态,所以阅读和考证的计划无限期滞后;大部分时间躺下就能睡着,但是仍然存在失眠的现象;规范了一些工作上的制度,不展开细说;思维逻辑提升了一些高度,但是效率不高、多进程同步推进能力有待提升;更喜欢现磨咖啡,尤其是不加糖的黑咖;工资少了一些,所以整个生活方式简洁了不少。
年初flag达成情况:①新家基础装修完毕,父母已入住;②花呗清零;③累计运动未达800公里,但是月均一场足球,单位联赛还进了1个:④会做火锅,不会滑板和电钢琴,会米莱狄和云缨;⑤早睡早起基本上完全失败,来年再接再厉;⑥疫情原因,话剧演唱会音乐会都未完成,居家刷了《人世间》《鸡毛飞上天》,殷桃在两部剧中角色都近乎完美。
对了,年底前赶了一波潮流,阳了,应该是Bf.7。
P.S.(摘抄)
生活摇荡如钟摆,于痛苦与无聊间徘徊(亚瑟·叔本华)。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杀(阿尔贝·加缪)。有老朋友的幸事之一就是,你可以尽情地在他们面前犯傻(爱默生)。对宇宙而言,人的生命并不比一只牡蛎更重要(大卫·休谟)。东京并不像你所想象的,是那么时髦、简约的都市。这里的确存在着摩登洗练的事物,但也同样肮脏、混乱;过度开发加工的街景非但不整洁,还塞满了人与物,发出噪声和恶臭(摘自小说《绝叫》)。年轻人因为没钱没希望而低欲望,老年人因为不安焦虑而低欲望,这就是日本低欲望社会的现实特点;低欲望会导致经济不振,还会引起人口结构的变迁,加剧少子化和老龄化的问题,如果放任不管,甚至会引起财政崩溃(摘自《低欲望社会》)。
三、感情状态
无,超2500天。
还是那句话,工作特质+加班状态+如此年龄+房贷工资,任何一项都对妻子儿女不友好,更何况是四项叠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