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起的似有些模糊了,起头一看,没人能见得你到底是想成为哪样的人。这么一想,也到把我难住了,脑海中却似陷入澡泽泥流中了,抠不出几个实量的词去作我的答案了。突然迷惑了,自己想做怎样的一个人呢?
火车赶了两天多,我来到了这个醉人的地方。心中是有些期盼的,这个期盼打从读书起就存在了,不过于之前是没有地点的,一整幅中国地图上有标识的地方,都仿佛成了我所期盼的假象地。而不久,上帝似乎是作了决定了,让我来了大庆读大学。都说诗人是梦想去远方的,显然,我并不是一个诗人,也并不为成为一个诗人而作出什么努力的,但心中那孩提时种下的心,这时却不自觉的颤动起来,愈发颤动的厉害以至于夺了我这跳动十几年的心的兵权,呀,这样一颗小小的心竟然完全的掌控着我的思绪和什身体。就这样,整理好行壤后,我出发了,奇怪于灵魂竟是片刻便到了大庆,而这样,第一次有了对自己这肉体的厌恶。在那两天又十一个钟头五十六分钟后,才得以使人完整。
人是会常思索着自己的不平凡的,虽不常是事实,但思维里的东西却是别人所管不着的。也是于那人完整的一刻,不自觉得以为自己的人生或许会有些意思。当然,青年靠着嘴衔人生等字眼来装裱门面,有时确能给人一个有文气的深沉感,闻之再三,便有一股恶心的腐臭味了,想是一个死了的魂灵在臭井里腐烂的味道。虽说如此,可脑海中却时常蹦出人生的字眼,我只有慌忙的紧闭嘴口,免得这人生字眼从嘴里跳脱出来,倒是污了他人的耳根了。蹦出人生这样的想法,应该不是无来由的吧,至于为何?有所了解,但不值深究。
也是好事了,至少对我而言,能了解自己的渺小不是一个很值得人高兴的事吗?人都是有价值的,这话对于在心理学方面来说应该是正确的,甚至于某些心理学家用的最多的便是这句话了。但对唯物主义哲学来说,这句话又或许成了一个最卑鄙的谎言。识破谎言并没有让我有些许成就感,也更无脸于对他人炫耀,反而常有一种噩梦惊醒之感。
如此一看,越发觉得自己想成为怎样一个人就尤为重要了。文不成,武不就,这样行路的方向便显的格外迷茫。没办法,想来前人的书上该有一条适合自己走的路吧,可恼的是,并没有找到。虽没得条求生的法门,倒从先人的智慧中得了些生活的意义。
做哪样的一个人仍是没有答案,但有幸明白了,自己是应先让魂灵不先死去的,至少得让这样一个驱壳里的魂灵得以散发些许光亮,接着便应是滋补壮大这灵魂了。或许,在不知名的岁月里,这驱壳与灵魂结合为一个真正的生灵,毕竟,世上的生灵是不多的,大多是死去了的魂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