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陇上心间,竟不知霜者,是何等的惨白,白着只一丝陆离。每每读到“晴初霜旦”,自有股美到明河湖畔的玉冰索意悄然荡起。只不过,在这南国之乡索者全无,初者未现。矛盾也,非也非也。
偶然遇到了一浅香茗,像我这样的“庸者”是不会品的。韵味倒是有,就是感官上的交汇带来似懂非懂的臆想。臆想若在鹅毛飘雪的江面上,划一叶扁舟,荡起了阵阵的水波,漾起心中暖暖的年华。有一浅香茗的陪伴,何等满足?自然有诗云:“缕缕上心头,厌此可有之?”
杯空了,梦醒了,心沉了。我自渴望“花间一壶酒”的浪漫,也极力逃避“独酌无相亲”的寂寞。但时间在转,渐渐的,独自一人也不失为一种享受。我想,有香茗便好。
南国之乡,月如此清冷,如此洁竣。当下人多用“婉”字描其性,多用“皎”字绘其形,美意夸夸然。我不想多做臧否,只想在月下静悟着这一轮悠悠荡起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