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小九趴在膳房的桌子上，内心把东华咒骂了无数遍：“这该死的少阳君，我的狐狸毛都快掉光了。”她非常心疼自己的那一身好皮毛，还好璋垚知道了后，特地过来帮她带了从折颜那拿的能够生长毛发的丹药。

小九又想起中午吃鱼的情景，每次在她快吃不下的时候，少阳君总会在她耳边低声重复：“还没吃完呢。”她当时恨不得用狐狸爪子去抓破他那张好看的脸。

文昌在一边担忧地看着愤怒无比的小九：“要不要我请大夫帮你瞧瞧？”

“不用。下次不要让我看到他，否则我见他一次就打趴他一次！”小九恨东华恨得直咬牙。

“小九，你冷静下，咱们就算是一块上，估计还没挨近他就被他打趴了。”文昌哭笑不得，“你最好还是对他敬而远之吧。”

小九想，好汉不知眼前亏，以后看到那少阳君还是识趣点好，否则这一身狐狸毛又保不住了。

22

晚上，水沼泽寝房的灯一个个亮了，学子们开始了各自的晚间生活。

东华、墨渊、折颜和白止同住一个四合院。院子里，东华在看佛经，墨渊和折颜在下棋，只有白止站在树下望着月亮出神。

“白止，璋垚明早回青丘，后天就来学宫，你用得着这样愁眉苦脸么？”折颜边下棋边打趣白止，白止却未理会他。

折颜自讨没趣，又转移话题：“东华，听说你今天处罚了膳房的小九姑娘，害得她掉了一身的狐狸毛？”

“嗯。”东华继续看着佛经。

“你这样未免过分了些？小九还只是幼狐，你都不懂怜香惜玉么？”折颜又说。

“幼狐？她不是上仙么？这点罚不算重。”东华想起那小姑娘原身是一只狐狸，还是一只挺稀罕的九尾红狐。而且那小姑娘说话的神态和口气，竟让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明明以前从来没见过她。

东华索性不去想了，收了佛经，回自己房间了。

“古怪老冰块。”折颜嘀咕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