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花凉

白昼是七彩斑斓的气泡           在无底黑夜的表面漂浮

假使情不真意不切,我又怎会静待君归来。

那年,吴越王在给戴氏王妃的书信中写道:“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我很想你却不想让你为我化淡乡土情结。凤凰山脚,西湖堤岸,已是桃红柳绿,而我定会在原处,等你。

我渴望成为一个通透的人,害怕性子太猛伤了别人也让自己狼狈不堪。我经常独自一人浪迹大街小巷,我渐渐明白爱是等待是细水长流。

那日,我梦见我轻轻的亲吻他的脸颊,他的睫毛动了一下却也没醒来。我悄悄地把玩他修长的手,我怀揣着紧张附上我的手,我的手指比他小。如若稍微移动,凑巧我的两指可以填满他两指间的距离。我浅浅地笑了。书上说,上帝抽走了亚当的肋骨,这才创造出了夏娃。女人如果是男人身上遗失的那根肋骨,那么手指骨骼比男人小,也属正常。那么这么微小的一个我却尽力活出最好的自己也是情爱的一种表达方式。

今晚,有人问我,你所说的有细节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模样。我答:他,告诉我丁香花的花语是回忆,向日葵的花语是沉默的爱。那人不服,花语只要询问百度就可以。我说:品一壶清茗时,恰好点上一炉熏香,看一盆兰竹,心弦便会定。有些问题我好奇,恰好他能为我一一解答。一杯苦咖啡,他为我添上三勺糖。一桌的菜,他点的都是我爱吃的。我只望了那么一眼,他为我挑来天蓝色的长裙。满目的庭院,都是我爱的君子兰。早晨,他会让我喝下半杯温水。中午,他会打来电话询问吃了什么。傍晚,他倚在门边笑着看我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情爱,从来都不需要甜腻的言语奠基。他是我的精神伴侣,我的情绪我的骄傲,他懂。

美国绅士爱德华和美女作家海伦在乘达泰坦尼克号时一见钟情,1921年4月14日当船撞上冰山并沉没时,海伦登上救生艇,而爱德华却随船沉入大海。有人说,这才是真实版的《泰坦尼克号》。

后来,他像云雾散落天际。

后来,我明白了桔梗的两种花语。一种是永恒的爱,一种是无望的爱。

后来,我反复吟咏泰戈尔的诗句,似是承诺。“你静静地居住在我的心里,如同满月居于夜。”

管道昇的一首真挚也不乏清新的《我侬词》打消了丈夫纳妾的想法。“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我心中的碑已化作陌上的秦花。待秦花静语时,凌宵突藤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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