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干这件事情,从这个桌子到那个桌子,因为这是好的,对兔子和她们都是好的。我知道不能忘记,怎么能忘记呢?我仍然记得兔毛柔顺温软,胸腔里急促搏动的心脏下整齐排布的胃肠,剪断动脉时涌出的血,口鼻里泛白的血色泡沫。那迷离失神的红眼睛里的最后一个影像应该是我吧,冷酷无情,紧抿着唇,眼睛里不知是坚强还是惊惧。对不起!对不起!将这无道的酷刑带给你们。空气里弥散着新鲜尸体的腥气,像铁锈,沾在衣服上,钻进头发里,怎么也洗不掉,再也洗不掉。我多么想也只是做一个梦,调笑着讲给大家听,然后就能忘记。
2019-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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