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一月十五号,距离过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身影狼狈的从外地回到家中,时隔半年再次回到家的港湾,幸福的蜜罐就像打翻到了心底一般,由内而外甜了个通透。
本来想着半年都坚持过来了,也不差这一个月了,但是没办法,身体提出了抗议,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打道回府了。
这个冬天其实是有点衰的,老是生病感冒,并且还不容易好,拿个一两次药根本不见好,弄得我也是头痛加心烦,但又无可奈何,只得身体扛过去。
回到家有十天左右,此时距离春节已经很近了,各行各业也都开始忙碌起来,家家户户也都开始屯年货,过新年了,这时我的新的任务也就来了。
一个电话就又把我带进了忙碌的生活中。原因有二,一是我二姑家的生意忙,看我在家没事就给我拉到他那里做苦力了,每天的任务就是搬酒送货,忙的不亦乐乎。
二就是我的奶奶在二姑家,我也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奶奶了,奶奶也挺想我的,没事就念叨,反正在家也没啥事,每天睡到太阳照屁股也不是啥好事,出来还能沾点人气,这样一想也挺好的,便定个时间就去了郑州。
其实我是不想去二姑家的,因为她人家再好也不比自己家待的开心自在,但我还是去了,在哪里待了半月时间,离过年还有两天我回来了,在哪里待了半月感觉过得很充实,每天七点多就起床了,一睁眼就有事干,比在家好多了。
我和我大姑夫一块住在大姑家,每天早上上班他骑着大电车带我,晚上下班也是他骑着大电车带我,我和他相处的更像是朋友,虽然我们的辈分相差很多。
每天早上起来对我来说还不困难,困难的是坐电动车去上班的路上,大冷天的,冷风呼呼的往脖子里灌,手冻得干巴巴的,还裂的全是口子,看着都不像是一个手了。
我妈每次看我的手都说不像是男儿手,又瘦又细又长的,这又被冬天寒冷的风无情的暴虐了一下,那就更不像手了。
耳朵和脚丫子都被冻伤了,天气一热或者干活热的话都会钻心的痒,又疼又痒,那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郑州的冬天其实还是挺冷的,以前没有发现,现在懂点事了便发现了。
我在我的qq留言里写过这样一句话:
2015年冬天,穿了一件裤子过冬,那时感觉自己活力旺盛,硬是怼过了冬天。 2016年冬天,加上了一件秋裤,那时舍友说把你冻成老寒腿,当时不知道这个词,硬是听成了"老汉腿",16年冬天挺冷的,有时冻得直跺脚,但是咬了咬牙,拼了命的挨过了冬天,当时不知道为了啥,冻成傻逼了还不加衣服,现在想想确实是傻逼。 2017年,就是今年,冬天还没有到来,但是已经感觉到冷了,第一次降温时就把秋裤,保暖衣生活其实很好,就差你给自己一个微笑。穿上了,今天出去看看,发现外面路边的树的叶子都枯萎了,冷风一吹哗哗的响,赶紧裹了裹衣服,感觉不是一般的冷。 一个人是否还年轻不是看你的面貌的改变,而是看你还是否经得住寒冷,一个人老的速度太快了,也就三年,现在我怕冷了,但也要装做不怕,因为他们还在装做没有变老呢?
那么,已经二十二的我老没有老呢?我还在寻找答案,或许我想老,但不敢老,就和“他们”一样。
人的一生离死亡最近的机会到底有几次,而恰到好处的是在郑州的半月里我就有一次机会感到了深深绝望,那一下我的两根脚趾头都进了鬼门关了。
那是晚上送货时,那天的雪下了一天,最小的时候还能零零星星的飘下来雪花,城市里是存不住学的,就算下了一天的雪,但城市街道还是很干净,因为过得车多,刚下的雪被车一压就成了水了,天气冷就成了小冰晶,这样就导致路很滑。
车都不敢开快,更何况车上还拉有货。开车送货的是公司业务员,有两年的驾龄,还算可以,那天晚上的一趟货他送了三个小时,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所以折腾到八点多时他就有点急了,开车速度我没有注意,但那一下却是是飘了。
我坐在副驾驶上,扣着安全带,我就感觉到车头稍微向左移了一下,这时你就能感觉到车轮在路上跑个车轮在路上划是有什么样的区别。
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滑行十米左右,你能想象出来当时的情景吗?我分脑子是一片空白的,那一刻我好像都没有反应过来似的,也没有大惊小怪的呼喊,我听平静的,滑行的十米里我只说了三个字,那就是“慢、慢、慢”说完话车头就反方向的停在了路中央,万幸的是那时路上一个人也没有,除了路两边停有几辆车外,在没有其他的车辆或私家车。
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当时真的碰到了人或者车后我会做些什么,如果只说脸皮的事,那我肯定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车都开不好还能干啥。
也或许我会很无助的站在车旁,大眼睛泪汪汪的盯着路上行人或是正在注视我的人,等着亲人来解决问题,那种情况应该会有人拿出手机拍出个热点视频,那时我可能会上热搜,新闻标题是这样的“车速20码,还能滑行十余米外带180度掉头,这车技炫酷”。
我一直认为我的运气不是那种特别好,但也不是那种特别坏的人,关键时刻总能化险为夷,这样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