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一发完,极度ooc
自拆cp系列
拖了近三个月的gray×禹元材
满脑子黄色废料,
啾咪~
酒吧里紫红色的灯光侵占每一寸角落,所有人眼角全是美妙又下贱的情欲。沙漏一般的女人和倒三角的男人全都在黑色与紫色的边界上像蛇一般游走。伸出的猩红色的舌,嗖嗖的吐出信子。
酒杯子里摇晃着姜黄色的液体,郑基石拍拍身边老友的肩膀。“坐这都冷着脸?今晚你真是没什么意思。”倒不是两个玩弄人心的混蛋,只是两人都是游戏人间的浪荡子,什么时候装个柳下惠都只是情趣罢了。
“现在这些人,肉体和灵魂都不怎么好看。真倒胃口。”李星和手指关节敲打着吧台的工业玻璃,戒指发出坚硬的声响。身边身材纤细的少年少女像是某个后现代艺术片的空镜一样流逝。好友不知道是看见那个“迷人小猎豹”端着两杯深海炸弹往角落里的卡座里笑得满脸邪气。
“苏打水。”
来酒吧要苏打水本来就能使人惊掉下巴,更惊讶的是调酒师还是一脸习以为常。坐在另一端的男生端着威士忌杯品尝苏打水,李星和还是抵抗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叫来调酒师,
“他来喝苏打水?”
“我们老板是他朋友,就是像喝奶茶我都要给他弄出来啊。”
了然的哦一声,李星和转自己的椅子朝向坐在另一端伸出舌尖舔舐苏打水的男孩。没错,纤细笔直身体的男孩。男孩系着发带,看不清眼睛里的东西。
仔细看看,在灯光下折射出水晶一般的双层威士忌杯焕发出晶莹的光芒,纤长骨节的手指轻轻搭在上面,有规律的上下起伏,印上浑圆的,有点可爱的指纹。一瞬间,李星和差点屏住了呼吸。
那是他见过,世界上最漂亮的一双手了。从修剪完美的指甲,到乳白色的皮肤,从最尖端到手腕的每一块骨头都仿佛经过了上帝最用心的打磨。男孩倒是不自知,一双手就那样随意的按在吧台上。
“为什么看我?”男孩续杯了苏打水,问撑着下巴的李星和。
“你的手很美。”
男孩呲一声,把手揣进兜里。发带滑下来遮住眼睛,被不耐烦的提一提。“随你的便。”
酒吧突然切了歌,放了一首“cheese&wine”男孩被惊了一下,手指甲划过自己的耳朵。
指腹还是粉红色的呢。
“我朋友追人呢。”男孩倒是以为李星和被吓到,突然放缓声线说道。
这么甜蜜的性格,是怎么在这种狼窝里活下来呢。
男孩往李星和身边移了移,问他喜不喜欢hiphop。李星和按按自己的手臂,说还蛮喜欢的。哪知道男孩明明是一脸的丧相,却在说起音乐时睁大了眼睛滔滔不绝。
气氛越来越好,李星和已经在摩挲自己口袋里那张长期房卡。一个充满酒气的身体靠上来,转过来看见果然是自己的老友。
看来自己那个无往不利的老友也遇见了难缠的对手,灌的要命还一个吻都不给。李星和歉意朝男孩摇摇手,却看见男孩又缩在高脚椅里喝苏打水了。
是小刺猬啊。
这一场连艳遇都算不上的夜谈被忙着写demo的李星和完完全全抛到脑后。他迎来了工作的高峰期,手下所储备的歌曲完全不够,在工作室没合眼地忙了小半礼拜后,李星和突然收到一条短信。
他大学时期学弟发来的,叫他回母校校庆。
倒是神奇,大学里差点被扣光学分的人竟然会被邀请回校当校庆嘉宾。
世界真是魔幻。
可李星和没想到,更魔幻的还在后面。当大巴开到校门口,一群学生志愿者熙熙攘攘的涌过来领加冰进校里,那天晚上手指美好的引人侧目的男生也在。
“你领我吧。”李星和站在男孩的面前,笑一笑。
校园和当时李星和毕业的时候变化不大,就是道路两旁数目又大了一些。阳光晒的暖洋洋的。李星和觉得自己穿的略厚,脱了又有点寒意。
“咱们学校那家奶茶店还开着吗?”
男孩点点头,带着李星和脱离大部队。
男孩刷他的校园卡买了两杯奶茶,李星和就站到一边看他学生证上的名字,“禹元材?”
听起来像某一种甜品。
从钱包里拿出钱来付给坐在对面的禹元材学弟,带出一个安全套出来。
“你这么常用它吗?”
李星和像是调戏还没开蒙的小孩子,摇摇自己的钱包,“毕竟会有很多不时之需啊。”
说是制造反校言论,实际上李星和还是老老实实的给学生们灌鸡汤喝。禹元材坐在下面一直挂着耳机,连抬眼都懒。
得得得,吓到小孩了。
结束之后,李星和还是和禹元材交换了电话和line,趁男孩不注意揉一把头发。
不错,很软。
大约过了一个礼拜,来电显是禹元材小学弟的电话突然响起,吓的李星和差点把披萨掉到键盘上。
“前辈.......你是gray吗?”
“你看来是真的没听我那天的演讲。”
电话那一头的男孩仿佛是害羞了,哼唧了几声说自己是gray的粉丝,语气里的欣喜不像作假,极大满足了李星和的虚荣心。男孩小心翼翼的问能不能来自己工作室看看,讨好的使李星和答应的超级爽快。
从那以后,男孩就隔三差五的来工作室坐坐,甚至还写一两首beat。男孩看起来有点丧气,但在对待音乐和李星和前辈时却眼睛晶亮亮的。
“你最近真成柳下惠了?”
身边的朋友最近都像观看稀有动物一样观察着李星和,结果都被李星和轰出去。坐下来胡乱的按着钢琴,暗自唾弃自己多年花丛里胡飘荡却一头栽进一纯情的陷阱,想想倒也是时间常有因果报应。幸亏最近禹元材忙碌期末,让我们的情场老手有时间反思自己。
一天晚上,作息完全混乱的李星和捧着一盒披萨打开工作室的门。
闪烁的彩灯,歪歪斜斜的拉花,和背对着他的,弹着summer night的禹元材。
“哥,生日快乐。”
太甜蜜了,太梦幻了。
我喝醉了。
“我喜欢你,真心。”
键盘发出刺耳的巨响,禹元材尴尬的勾起嘴角,“哥,少开点玩笑好不好。”
“算了,你就当是个玩笑吧。”
男孩走了出去,还知道带上门。李星和坐在黑色的皮椅上,慢慢吃完一整块蛋糕。
换了门锁,换了电话。李星和全身心的投入制作大业,一日三餐吃外卖,倒也有点忙碌的成功人士的样子。
直到一周后。
门铃照样在午餐点响起,打开门拿外卖,却看见禹元材穿着宽宽大大的套头卫衣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个保温饭盒。
“少吃外卖好不好啊哥。”男孩漂亮的手指攥着饭盒的把手,指关节都是甜美的粉红色。
李星和愣愣的看男孩拎着饭进来。直到手里被塞了筷子才反应过来问禹元材为什么过来。
“你吃完我告诉你。”
等李星和吃完这一顿胆战心惊的一餐,禹元材突然把手伸到前辈的面前,
“你赞美它有几分真心?”
“那对我呢?”
全是,
“全是十分,十分满分的真心。”
原来,以前,都不过here&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