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八快乐
“初学喊爸爸的小孩子,会出门叫洋车了的大孩子,嘴巴上长了许多白胡子的老孩子,提到腊八粥,谁不是嘴里立时就生出一种甜甜的腻腻的感觉呢。”(摘自沈从文《腊八粥》)
这天,晨晖洒落在太晨宫的房顶上,凤九从软乎乎的云被里爬出来,轻轻摸了摸东华的头发:“帝君,你好好睡一觉,我去给你做腊八粥。”
凤九来到太晨宫的膳房,准备好了腊八粥的食材:糯米、芝麻、苡仁、桂元、红枣、香菇、莲子,还有一些黄米、白米、江米、菱角米、栗子、红小豆、去皮枣泥等,还有红桃仁、杏仁、瓜子、花生及白糖······
将食材淘洗干净,凤九准备开工之时,“小白,做好吃的怎么不叫上本君?”
凤九回过头来,“帝君?帝君也来煮腊八粥?”
“不错,快点,小白,还等着喝粥。”
“好吧。那小白今天只好指挥一下帝君了。”说罢从一堆五谷中取出一碗莲子,莲子白白净净,颗粒饱满,一看就是仔细挑过的。
“帝君,莲子需要去核。帝君可以先把莲子泡一泡,泡胀后的莲子,可以用竹签把莲心通出来,也可以将莲子分成两半去莲心,这样形状不是很好看。然后再把莲子蒸熟,再晾一晾就可以用了。”
说罢,凤九便亲手示范,帝君看着,似懂非懂,凤九看帝君迷惑不解,将莲子浸泡于温水中,对帝君说:“莲子尚未浸泡好,不如等一会,先做别的吧。”凤九沉思,该做什么好呢?一看桌上的桂圆、板栗,便对帝君说:“不如帝君帮小白剥桂圆吧,小白还有板栗要去壳。”凤九觉得帝君不会给莲子去核,应该会给桂圆去壳吧。
帝君点了点头,却又在心里暗暗想到:小白居然敢这么揣测本君,本君怎么可能连个给桂圆去壳都不会?说干就干,在东华和凤九夫妇一小时的奋战下,总算是把这堆莲子、桂圆、板栗给解决了,终于是要煮粥了。
凤九熟练地点起火,在锅内放入适量的水,把秫米、红小豆、花生米、小红枣洗干净倒入锅内煮,待煮成半熟时,再将大米、黄小米、粘黄米、糯米洗干净倒入锅内一起煮,待锅开后,凤九又用微火煮。凤九将粥煮熬到七八成熟时,把蒸熟的莲子倒入粥内搅拌均匀,开锅后再煮一会移下火来,凤九将这锅粘稠的粥倒进一个瓷盆中,加入糖,搅拌搅拌再搅拌,最后完成了腊八节早上的、这碗必喝的粥。
“滚滚,来喝汤——”
凤九的声音划破冉冉升起的朝阳,一家三口围坐在桌前,享用着甜甜的腊八粥,和谐、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