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生病,我一直是不怕打针吃药的那个小朋友,看着医生扎针管,我不觉得应该流泪。
长大了在异乡求学生活,很孤独,但依旧觉得生活井然。
结婚时家人都不同意,婚礼大部分自己设计打理,也不觉得是多寒酸,至少新娘都是被祝福的。
生孩子时阵痛,使劲了多少次用不对力气,都说这是全世界最高阵级的痛,可我觉得幸福和享受。
哺乳期三次乳腺炎,痛到嚎啕大哭,可也觉得为母则刚。
一个人带娃,每次遇到阿姨回家,充满各种无力感和不安全感,万一遇上宝宝吐奶拉稀闹觉,更是单亲感十足,可尽然,也养她到了两岁。
这么多困难的要命的时候,我都豪迈地走过,可却始终不敢承认和面对的就是,自己当然有怂的要嗝屁的时候。哭难道不是女人的权利吗?可我只敢在车里,一个人的时候抹泪。我也会紧张,也会hold 不住,也会亚历山大,也会有逼到自己无路可退的地步,却从不把认怂的这厮勇气给自己。这不是怂,又是什么?
莎珈老师说的对,我得承认自己不是都做的到和做的好,并且不认为这是一种失败。这是我的界限,别人不能前来冒犯的唯一。
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