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归,是半夜回家。这样的事情,我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了,一人,一背包,步履匆匆,自我可怜,自我伤感。
为什么可怜呢?形单影只,即使到家也只是进了屋子,电灯不是我的,床不是我的,屋子也不是我的。灯光璀璨的城市,喝醉眩晕时没了城市,灯光成了流星。
晚上,下飞机,赶地铁,步行。想抽烟没有火机,周边一片漆黑,走在黑暗中,总想遇到点特别的事。怎么特别的事呢:偶发善心,改变命运的好事。没有这样的事倒是踩屎了,具体是什么屎不知道,但愿是狗屎吧,还能有狗屎运遮羞。
穿桥过洞,街边觥筹交错,醉眼迷离,与我有关的是他们变成了这样的文字。看着他们大口大口的喝酒,我口干舌燥,奈何囊中羞涩,干咽口水倔强扭头,继续前行。
穿酒肆,过红绿灯,路边摊才符合我的身份,买几个炸串。提着炸串往家走,又想起了啤酒的好。放下行李,出门打酒,周边店铺关门,行远处购得啤酒几瓶。进屋,脱掉衣服,咬开瓶盖,痛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