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在有个很硬的壳,很想跨过去,过去后就是一片光明,一片祥和。但就是难说服自己,很难厚着脸皮做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情愿就这么孤独着,也不能放下过去曾经遍体淋伤,也不能忘记曾经的伤害,那么努力的就是为了永远记得,现怎么可能说过去就过去呢。如果真的过去了,那就不是我了,我隐藏了那么久,让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现怎么可能说过去就过去呢,我得让你也遍体鳞伤才行,也得让你难受才行,要不,怎么对得起我曾经受的那么多,那么多的痛。一次次的伤,只能用身体去挡,用身体去麻痹,如今我看到了我的模式,看到我的策略,看到了内心那个层层保护自己而形成的硬块,我知道这一切都要自己承担这一切的后果,但还是无法原谅,无法躺开心去接受这一切,我情愿又臭又硬,也不原谅,绝不原谅,情愿继续遍体鳞伤,也不想去跨过那个硬壳。
为什么我要跨过那硬壳,无情又怎样,无能又怎样,就是不愿意了,就是累了,就是伤得太深太久了。暂时没有感觉到半点可让我留恋的地方。
就想这样一直抵抗着……
还是一如既往的优伤,那种淡淡的在心间的伤,无法用言语表达,仔细感受,那优伤遍布全身,停在身体的每个细胞里,不知该如何看见或与他相处,静静的,静静的,就让自己就这么静静的。
之后就是泛力,全身泛力,无所事从,但还是做着每天要做的事,空隙时间去感受那泛力,感受到那是深到骨头的优伤,一种遍布全身体骨头微微麻麻的感觉,这又是在给自己身体在打麻痹药了,在一点点的再一点点的习惯性的给自己下药,麻痹药。让自己永生在这在药里,忘记所有,逃避所有,不去面对所有,任由身体去承受这一切,假装没有看见,假装无所谓,假装很高深,假装无所求……
我要逃到什么时候……
我需要自己温柔以待那个伤,温柔以待那个硬壳,可是做不到,不知道什么是温柔,不知何从下手,就是习惯的了抵抗,就只知道抵抗,我选择了抵抗,既然抵抗是我选择的,那我也有能力选择别的路,那温柔以待也是一种选择,还有很多很多别的路也是一种选择,尝试着别的选择看看……
路就在脚下……别的选择看看,回头也看看……..再临在的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