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托梦告诉我,每每自由的开始,将以何种何故去结束。
很长一段时间,出现在梦中的人都是陌生人,长着一张梦一醒我便记不住的脸。
读到一个人的文字,有句话让我印象深刻,他说:
在这个世界还没有窗户的时候,
风雨从来都不是问题。
迟早会有那么一天,
一生一世会对等于一朝一夕。
初见之欢和久处不厌都是被写烂的段子,映射的一见钟情和恩爱偕老都是假象里的装缀。
这一年的风花雪月都是指尖飞蝶,合翅停歇,展翅道别都不是寻常岁月。说着真话的时候,心是空的;说着假话的时候,心是虚的。路人总会因为看到别人的笑话而笑出声来,殊不知,若八月安然,凉风安定,九月不来,这枫叶就永远吹不到我掌和心。
我不喜欢混在人群,就好像我实在明白不了,别人的事情,为什么与它无关的你们有那么多指指点点。永远欣赏不来网络暴力里的肆无忌惮,或许逼死的人命,也有你推搡的一份。
疼与不疼是选择,死与不死是结果。
温柔是伪善的外衣,冷漠是凉薄的外衣?谁说的呢?
以镜像定义镜像,以眼见猜度内在,谁只有一张面孔呢?表里如一是个稀罕词,我把它放在你身上你也担不起。人是一种很诡谲很有延展性的生物。往往总是,念如不念,倔强而执拗,说出来的话听在耳膜里震荡成反义;与潜藏在心里的话更是相去甚远。有那么多这样或那样的一张张脸,对你的对他人的;装着含笑或是蹙眉、合目或是娇嗔,到最后面对自己是哪张容颜,还得去镜子里找见。
岁月是痛的外衣,遮住的是故水东去,所有的无可奈何便在眼底凝成一段岁月无息。无的是远山苍茫,息的是水月花影。藏得住的沙把藏不住的风牵引到栖息之地,于是看到了沙就是风的痕迹。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写进时光记里的,在形而上的精神世界里,眼见的雪白,只因你心底有光。事实上,越是纯白越容易被染上污迹。
无非是,一段非黑即白的水墨画,还有,一纸灰白青花。
你说出的话只有一种意思,而她听到的话,却有几种解释,怪谁呢?信任薄如蝉翼,猜疑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