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誓

写这场同生共死需要多少个字?我却要用一生去记住这个故事! ——题记

还记得清香四溢的咖啡小屋,江南风景奇丽的烟雨小镇,曾经那个街角处,那个路灯下的温馨小店。好像回到朝思暮想的江南,重温那烟雨绵绵,重温那微风拂面。就在今天,借着与张起灵赌气为由,吴邪终于得此机会回到这令他心念神往的江南。重新步入这片依山傍水的安详领域,踏在长满青苔的石板桥上,一切依旧,似乎几年来的改变从未存在。这几年来,随着自己那两个好朋友,组成“铁三角”一同走南闯北,出生入死,看尽了人心的莫测,自己也早已不是曾经的天真无邪。或许真像小花所说的:生离死别,看得多了,总会多一分隔岸观火。只有这里,无论历经风吹雨打,依旧一副亘古不变的永恒。

“这该死的闷油瓶子!”一边在嘴里絮絮叨叨,一边还是被远处的风景吸引住了心神。多日不见,江南倒是增添了几分姿韵,可谓“士别三日,理当刮目相看。”从“日出江花红胜火,春如江水绿如蓝。”到“闲梦远,南国正清秋。” 再到“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欣喜、无奈、离愁交织出一个清丽、温柔旖旎而又带着愁苦的江南。尽管她也是饱经风霜,但她不是世俗的尤物,她只是有太多的凄苦和无奈。她是一位书香女子,才情横溢,明眸善睐,真情满满。此情此意,已经深深地注入了这片土地,不曾动摇,只将一世的心愿,一生的归宿寄托在那。

丝丝小雨,是江南特有的,烟雨江南,就是用水驻出的城市。当摇坐在乌篷船上,看着天赐的细雨,缠绵、悱恻、散乱如丝,乱人心扉,玉珠晶莹而又饱满,它们像仙女一样坠落在屋顶,青石,船篷,水面上化成了白雾,勾出了仙境,唤起了水云乡,陶醉着过客的心。

“滴~快接电话~滴”电话铃声打断了片刻的宁静。

“喂,天真啊,我是你胖爷爷嘞!”胖子那豪迈的声音顿时传了进来。

“ 哟,胖子。什么风把您挂来了?得!有话您直说,一吐为快,小爷我洗耳恭听。”

”这不,胖爷我想你了吗!“听着胖子那不着调的调侃,吴邪默默地扶额,脸上写满无奈。

神游间,胖子又开口了:”天真啊,不是胖爷我说你,张小哥不过下个斗罢了,你犯得着和他赌气玩离家出走吗?我们和小哥好歹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从前,他一个人,形影单只地追寻真相,你我也不是没看过,他的世界里,枪林弹雨,尔虞我诈,什么都可能发生。他就这样,在历史残骸的深处,在无数尸骨之上巍然而立。他就像瓷娃娃一样,没有悲喜,更没有七情六欲,静静地注视一切,见证光阴流逝,物是人非。自我放逐,心在桃园外,兀自春风笑。直到我们出现,跟着他,捕风捉影......”

“不用说了。”胖子难得认真的话被打断了,声音戛然而止,一片静谧,“我明白你的意思,交给我吧,你尽管放心好了。”

“天真,好样的!”

当天,吴邪就买了回家的车票,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内心萌生出一股流连忘返的情绪,心中开始怀念他、胖子和张起灵之间的点点滴滴。

最初相遇是在前往七星鲁王宫的路上。那时,吴邪还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二世祖,张起灵也是一如既往的闷。胖子呢?胖子最初留下的印象就不好,顶着一个破瓦罐登场,还不识趣地摆个埃及人造型,一身肥膘上天入地。

之后,他们三人又结伴下了很多斗。记得斗中遇到各种奇淫巧术和各个门路的粽子,三人齐心协力,最终脱困;记得三人互帮互助共度难关;记得......

时间在回忆中消逝。回到家,吴邪一眼就看到了在屋中的张起灵,他背对大门,望着天花板发呆。

“小哥。”吴邪轻轻地喊了一声。

前方的青年慢慢地转身,深邃的眼里满是平静,归于鸿蒙的平静。“回来了。”

“小哥,我们是朋友吗”吴邪问道。

“恩。”见张起灵点头。吴邪接着说:“是朋友就应该同甘共苦,共度困难,你要下斗找东西我和胖子可以帮你,你却一声不吭。我和胖子不断垒高自己,和你共患难,你却好心当驴肝肺,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过朋友?”

张起灵皱了皱眉,一言不发。

“张起灵,我们不需要什么,只要你,我们的好朋友,好兄弟平安就好。”吴邪见他毫不为之动摇,继续说。

这次他没有犹豫,说:“好,我答应你,不到处乱跑了。”

吴邪脸上浮现出笑容:“张起灵,这是你,对我们永生的承诺。”

那一天,他们相遇,结下了永世的羁绊。那一天,他对他们,许下永生的誓言。兄弟一场,朋友也罢,奈不过生离死别。永生誓,长白雪,你是否还记得那年刻骨铭心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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