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拍的竟都不算,只不过沐导在试戏,今天我刚到了片场,就有一个女人走过来对我说:“你好轩轩,我叫米花,是公司安排给你的经纪人。以后你的行程,通告等都有我来安排,他叫于京,是公司给你安排的助理,你的一些其他杂事,他帮你做。”
“我有经纪人的。”我说,这些人如果像狗皮膏药一般,一直跟着我,难保他们不会发现我的秘密,我还是对他们敬而远之的好。
“有经纪人?谁?”米花吃惊的问我。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早上,我动身的时候,宁如水没在家里,她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来片场看我拍戏。
“轩轩。”宁如水的声音。我寻着声音望去,她又背了昨天的那个大包,艰难的向我走来。
“还真是妈宝男。”米花小声的嘀咕。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小于,你快去帮铁妈妈拿东西。”米花说。听她的声音语气,特么像是松了一口气。
我看着片场大家忙碌的身影,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于京已经帮着宁如水把昨天的那个安乐小凉亭支起来了。
米花又带着一个提着一个箱子的女人过来了。
“轩轩,让怡姐给你先化妆,我去帮道具那里帮你拿衣服。小于,你跟我走,拿衣服的事情,本来是你的工作,你才来,还不懂,时间长了就会了。”米花说完走了。
又是姨,又是姐的,她到底是谁的姨,谁的姐呢!我在心里吐槽。化妆,她不会给我化的连宁如水都不认识吧!
我不耐烦的闭着眼由着怡姐在我脸上画来画去。等她说画好了,你自己的看一下的时候,我睁开眼睛,一看,这个叫怡姐的还真有两把刷子,我的一张脸经她一画,更立体,更迷人了。
“小怡。”宁如水看着我的脸,愣了一阵,才开口,“你能帮我也化个妆不?”
这个叫怡姐的还真是占尽了所有人的便宜。
怡姐倒也没说什么,就去给宁如水化妆了。
化好妆的宁如水的脸还是挺漂亮的。怡姐化完了妆,就又帮着宁如水梳了头发。
这样宁如水坐在那里立马显得端庄有气质。她什么时候真的能减肥成功再收拾收拾,捯饬捯饬还是能见人的。
没一会,沐导走了过来,看着我,不说话。
“沐导,怎么了,轩轩的妆有问题吗?”宁如水又开口了,她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吗!还是故意要让别人不要忘记她是我“妈”。
“这是你给他化的?”沐导看着宁如水说。
“我那有那本事,我就只会码字。”宁如水说,“沐导,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不可以看看我的小说,看能不能改编成电影或者电视剧。”
“你天天不辞辛劳,是为了你的小说?”
“是呀,好容易,我家轩轩能搭上您,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能错过了。我的小说,读的人还是挺多的呢!”宁如水自顾自的王婆卖瓜,然后,她似乎看到了我的不悦,连忙转移话题,“哦,对了,小怡,你去给别人化妆去吧,轩轩的妆,我看挺好。一会要补妆的时候,再叫你。”
“轩轩,你自带的化妆师?”沐导问我。
我懵了,什么我自带的化妆师?难道这个怡姐并不是剧组的?那那个叫米花的经纪人,是不是也是自己跑来充当经纪人的。
“不是剧组安排的吗?”
“沐导,我叫和小怡,一直是在影楼给化新娘妆的,平时休息的时候,我就学影视化妆,您能给我个机会,让我也试着在剧组化妆。”
“你妆化的是不错,只是化妆前,你要对演员所演的人物做个了解,然后再给演员设计妆容,轩轩在剧中演的是二十三岁的大学生,他的妆要阳光,你画的有些老气了。这样,你先跟我们剧组的金姐做助手,先锻炼一阵子,再说。”
“谢谢沐导,谢谢沐导。”和小怡高兴道谢。
“沐导,公司给轩轩安排了经纪人和助理?”宁如水又问。
她是真傻还是假傻,这个和小怡是到剧组来找工作的,那个所谓的米花经纪人,一定是假的呀。
“经纪人暂时有艺人总监区别担任,助理,就看你们了,你要是给轩轩请,公司没意见,你要是不请,你自己亲自来,公司也同样没意思。”沐导说,“轩轩,你去把妆卸了,一会让金姐给你重新化。”
“这妆挺好的。”
“沐导放心,轩轩很快就去卸妆,绝对不会耽误剧组拍戏的进程。”宁如水又抢着替我回答。
“宁姐,今天的戏不多,也没别人什么重要的事,你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拍戏结束了,我亲自给你把轩轩送回去。”沐导说完看着宁如水。
“好的呀,好的呀,我刚好约了我的责编,哟,时间差不多了,我就先去赴约了。轩轩,要乖哦,好好拍。我先走了。”宁如水说完提着她的包一主刻也不停就走了。
是沐导太实在,还是我太老实。怎么前面才刚说,宁如水如果尊重给我做助理,没问题,怎么还没过三分,就亲自赶人了。
今天重拍了昨天的戏,沐导不停的叫停,然后亲自给我讲如果表现人物的内心,如何表现人物的性格等。
我一次比一次有感觉,沐导的脸上也渐渐的有了笑容,对我依然严格,但是看到我的进步,他是真的挺欣慰。
早早的收了工,沐导真的邀请我坐上了他拉风的座驾,然而,他并没有立即送我回宁如水的家里,而是带我到了一个地方。
我下车后,看到门上写着夜总会。
我不知道夜总会是什么地方,但有沐导在,想必他也不会把我卖了。
“你这么听你妈的话,是不是怕他再给你送回少林寺去?”
我点了点头,等回味过沐导的话里的意思,我又连忙摇了摇关。
“你师兄说你从小就不愿意在寺里呆着,也不愿意剃头发,有次,他们趁你睡着了,把你的头发剃了,你醒后,发现自己的头发没了,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整整哭了两个小时,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强迫你剃发了。”
“嗨,沐然。”一对男女走了过来,女的看了看我问,“你的私生子?”
“我才三十三岁,那有之么大的私生子,席总,您别开玩笑了,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这两天没见你大哥,他又憋什么大招呢?他再出招,我们华晨娱乐就没法混了。”男的说。他看上去很富态,很和霭。
“我爸的学生打电话来说,我爸生病了,我哥回去伺候老头了。”沐然说。
“那个沐导,你们聊,我先回去了。”我连忙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