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是给《不存在日报》的“科幻春晚”活动写的第二篇稿子。
当然，最后被主编小山给选中的是第三篇，这个等活动完了再放出来。
序
帝国历一四九八年十二月三十日。
银河第三帝国的司天监与华文阁[1]，中立世界的龙渊阁[2]与科监会，全银河最著名的四个研究机构发表联合声明，宣布了“大重合”的存在。
银河第三帝国的第一公民[3]震怒，司天监一品巡天裘·隼人随即被撤职。
贸易联盟第一科学院冷嘲热讽，特指科监会已走向堕落、科学精神已被科监会遗弃，并将其星域内的龙渊阁文部全部驱逐出境。
银河系第五共和发表声明，支持雅安教教宗。
星舰联邦明确表达了支持威雅教牧首的立场。
137个重要宗教的教宗与牧首纷纷发表声明宣称了大重合之地是各自之神的神域，虽然它不在任何一个政治、军事、经济与宗教势力范围内。
银河系八大卦限的人们第一次空前统一，联合起来声讨四大组织。
而在银河中心的奥安星[4]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大重合
“你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吧？”菲丽安娜看着隼人，笑得有点甜。
“是啊。没想到第二帝国东外区[5]的那场小规模骚乱最后竟然能导致整个第二帝国的崩溃啊。”隼人一边拨弄着空气中的时间线影像一边笑着说。
“第三和第四共和也是如此，都是被小事件给拖垮的。”
“当真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相比来说，现在帝国和联盟的对立，实在不值一提呢。”
“那是因为你在奥安星，在司空间，所以才这么悠然吧。”
“啊，我忘了你刚被革职。怎么，皇帝没诛你九族？”
“你怕了？”隼人轻轻捋走了挡在菲丽安娜眼前的一缕秀发。“对了，下次见你，大概是什么时候？”
“我有啥好怕的？这次深潜的目标是科洛桑[6]邦联西南内区的汉·索罗军阀[7]，所以，大概要五百年吧。”
“嗯，那么下次见面就是帝国历一九九八年了？”
“你呢？这五百年你去哪？”
“去寻找大重合的起源。”
“那个究竟是什么？”
“银河系现在有六十三万颗星球有智慧生命，一千九百二十三个主流宗教，一百二十七万种语言，数不清的文化传统、神话传说、风俗习惯、娱乐形式、建筑风格、服装样式，以及几乎无法统计的生物形态，所有这些，你有没有想过背后会有一个规律在？”
“很常见的还原论思想。在第一帝国尾期和第二帝国中期都出现过，试图建立一种描述全宇宙全文明演化的形式逻辑理论，还有一个很响亮的名字叫‘心灵史学’。”
“嗯，听说过，后来被证伪了。我们和谢顿的目的不同，我们找的不是形式化理论，而是一个答案。”
“所以……你们建立了所有宗教、语言、神话、文化、风俗等等等等的传承关系脉络图，然后和星图上的分布做比较，去除所有次生源，回溯发展源头，结果发现居然所有这一切都是单一起源的，是不是这样？”
“你真应该来做研究分析，而不是做观察记录。”
“你不用把我哄到你那里去，而且你也被革职了，不是么？”菲丽安娜轻轻拍了拍隼人的脸，然后用力捏了一把。
“哈，又被你看穿了。”隼人揉了揉脸，不以为意。
“应该还有更劲爆的吧？”
“嗯。我们做了所有生物的DNA分析。”
“我猜猜。大部分星球上的大部分生物的原始DNA是高度重合的，只有少数是星球原生物种，别的都是同一批样本模板的不同分化，是不是？”
隼人笑着看着菲丽安娜：“你是不是在时间里看到了什么？”
“永生者的传说，听说过么？”
“看来不只是传说？”
“至少在第一帝国中期，他曾在当时的川陀[8]上主动给当时还是未来的司空间发送过信号。”
“哦？”
“我所说的就是永生者透露的内容中的一部分。”
“你居然现在才告诉我？”
“司空间不干预俗世，这是规矩。”
“你还跟我谈司空间的规矩？”说着，隼人拉近了和菲丽安娜的距离，看着她水灵灵的眼睛，伸手要去搂她的腰。
“别让我打你。”菲丽安娜狠狠地掐了隼人的手背。
“……”隼人看着菲丽安娜好一阵子，这才向后挪开了半个身位，“好吧。我去找永生者。这可比找一个星图上不存在的星球靠谱。”
“皇帝暗中给你的任务吧？”
“没有第一公民，我也会去。”
“这点我相信。”说着，菲丽安娜一把抓过了隼人，吻了上去。
深潜
菲丽安娜坐在深潜舱内，等待着目标深度的到来。
同时，她也一直注视着眼前的记录球，仿佛要从球面的光华流转中看到整个宇宙。
她的确可以，只不过需要庞大的计算机系统对光球做复杂的分析解码。
记录球的全名是“时空全息映射共形边界曲面”，是一类特殊的时空边界，由司空间从银心黑洞中分离而来[9]，非常珍贵。
全息原理将时空整体与边界关联起来，将整个时空全息投影到了边界上，赋予了司空间足不出户看尽宇宙的能力。
菲丽安娜透过记录球看了下隼人的飞船——在记录球所能表征的精度下，隼人的飞船只在投影区留下了条单像素断续线，仿佛一只蚂蚁努力地将奥安与川陀衔接在一起。
深潜结束，菲丽安娜已经来到了银心黑洞卡冈图雅[10]的边缘，距离视界面只有几个微米的地方。
量子引力狂暴地在深潜舱的身上肆虐，但好在卡冈图雅够大够重，这里的量子潮汐比普通黑洞周遭已柔和了许多，让舱体可以安然地暂时驻足，暂时到足以让菲丽安娜将所要观察的星光全部收集完。
这便是深潜，利用时空缩微技术构建仅几纳米尺度的时空泡，再借助阿库别瑞效应与空间跃迁技术抵达黑洞边缘并稳定地驻留，以观察被黑洞拖拽而来的过去星空[11]——光线在这里可以停留数千、数万、甚或数百万年，因为它们永远也无法越过黑洞那道名为视界的时空巨门。
当然，深潜也不是没有代价。一次短暂的停留在引力的时间红移效应下也会耗去数十、数百甚至数千年时间。
菲丽安娜要尽快找到所要观察并记录的星域与时段，然后尽可能地收集被一次次扭曲的星光[12]，接着尽快离开。
最后看了一眼记录下的隼人的飞船位置，菲丽安娜开始全神投入到星光的记录工作中。
她没发现，一颗意料之外的超新星突然爆发，她所发出的星光携带着澎湃的引力能量，将卡冈图雅包括在了炽热的星尘大海之中了。
永生者
第一帝国中期距离现在已过去了近两万年，川陀也早已不是帝国核心。
菲丽安娜所说的永生者，在川陀破败的星球志中不出意外地完全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隼人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川陀流传的关于永生者的传说，是所有永生者传说中的一个重要起源。
这里距离奥安已经足够遥远，跃迁与常规航行累计的时间债[13]已有十余年，隼人突发奇想地给菲丽安娜发了一条超空间留言：
菲菲，永生者在川陀留下的果然只有一堆传闻。
我会继续寻找他。
我会准时回奥安赴约，勿念。
卡冈图雅
超新星的爆发激怒了一向温文尔雅的卡冈图雅。
当记录球给菲丽安娜预警时，深潜舱已经来不及离开了。
量子潮汐的群蛇狂暴地缠绕着舱体。
“真是死神的拥抱啊。”
菲丽安娜笑了起来。
双手在键盘上飞舞，仿佛两只灵巧的蝴蝶。
“给隼人发个消息，就说我和塔尔塔罗斯[14]有支舞要跳，让他等下一首歌吧。”
流浪营地
隼人调取了所有关于永生者的传说，又翻遍了川陀及周围星球的所有志录，终于找到了两条线索。
永生者，从星球坟场而来，去向了流浪营地。
坟场位于银河第三旋臂中段，大量死亡或濒死的老迈恒星聚集在此，星空中只能看到一片红黄黯晕。
而营地则是第一帝国之前的前星际联盟将罪犯流放的星域，位于第一旋臂与第二旋臂之间，广褒无星。
这两个地方都不具备开星门的条件，因为星门只能在足够巨大的恒星附近才能打开。
“哎……告诉菲菲，我要去流浪营地了。五百年之约，怕是会赶不上。要不，让她来一次千年的深潜吧，我会等她回来的。”
相约九八
“一九九八年这么快就到了？”
还在与卡冈图雅的毒蛇缠斗的菲丽安娜收到了记录球发出的提醒，奥安星上已经到帝国历一九九八年了。
“隼人有没有消息？”
记录球将隼人发出的两条短信显示在了投影区。
“哈，流浪营地，他昏头了吧。哈罗[15]，把端点暗星[16]的坐标发给他，从那开星门做中转能节约近百年。他啥时候能收到，就看造化了。”
“是。”
“来，Music Up！和死神共舞怎能没有BGM呢？”
帝国与联盟
从冬眠状态被唤醒的隼人，看着屏幕上的三条消息略感震懵。
两条来自菲丽安娜，可惜收到的时候端点星早过了。
第三条来自帝国皇室，第一公民遇刺身亡，帝国与联盟开战，第五共和与联邦隔岸观火。
时间，则是帝国历二零五零年。
流浪营地还在前方。
而被唤醒的原因，则是因为前方正好遇到引力乱流区域，应该是另一张时空膜上正好发生星系级的碰撞，投影到了这个宇宙。
菲菲，我遇到了引力乱流。好在没有类时乱流，不然恐怕还真不好办。
但看着眼前乱流中浮弥的星象，让人想起了你最喜欢的印象派杰作，所以拍一张给你，能当记录球桌面吧？
你在卡冈图雅的怀抱里要乖哟，他的脾气可没我好。
安心伴君共舞吧。
乱舞
“哈，终于稳定了么？”
菲丽安娜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
虽只经历几小时的戮战，但菲丽安娜明白，再次浮上去时，司空间的大司空恐怕也已换了三四任了吧。
“现在是哪一年？”
“等浮回表层，预估是旧帝国历二三三零年，新帝国历一二四年。”
“哈，还真是千年之约了啊？帝国被灭了？联盟还是共和？总不会是联邦的怂蛋吧？”
“第三帝国的第一公民遇刺，帝国借机强袭联盟，随后第五共和乘虚而入，帝国与联盟双双败亡。此后一个半世纪的分裂期以第四帝国兴起结束，费迪南德·阿拉贡任帝国第一任皇帝，第五共和发生内乱成为第六帝国。现在和星舰联邦一起呈三足鼎立。”
“够乱的。告诉隼人，我在上面等他五年，不来的话我就继续深潜。”
坟场
流浪营地里并没有更多关于永生者去向的传闻。
毕竟已经过了两万年，而且流浪营地的科技一直很落后。
但也并非一无所获，营地的“纪实者夸克星[17]”里记载了关于永生者的消息：永生者来自第三旋臂，而且永生者不止一人。
隼人马不停蹄地赶到端点星，利用暗星开了星门，来到了距坟场最近的哈根星，在这里收到了菲丽安娜的留言。
斐斐，对不起，我赶不上了。
我正在前往星球坟场，且永生者应该不止一人。所以，我希望可以在坟场找到更多关于永生者的资料。
对了，大重合的星域也在第三旋臂附近，坐标稍后发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帮我看下它的过去吧。银河现在所有文献里都没有这个区域有星球的资料，也许只有司空间能看到点什么了吧，那来自过去的现在。
想你。
留言
第四帝国历一二九年
隼人，我去深潜了。这次目标是奥斯陆星区的游牧者，大约要六百年。
坟场我会找机会看的。但上次深潜耽搁了太久，司空间这次不会给我太富裕的时间。
照顾好自己。
勿念。
第四帝国历一八三年
菲菲，我到坟场了。这里星球很多，但完全没有文明的痕迹。
星海很美，希望能和你一起来看。
当然，你大概已经在深潜舱里看过无数遍了吧？有看到我么？看到我挥手了么？
我会继续寻找永生者的。
继续想你，怎能不念。
第四帝国历三三九年
坟场里无法开星门，来回奔波用了不少时间。
当然，这不是重点。
菲菲，我遇到宇宙海盗了。
我害怕自己被他们抓住，毕竟我不是星战宇航员。
我爱你，这次回去的话，嫁给我吧。
第四帝国历三九三年
你个笨蛋！快给我死回来让我揍你一顿！
记录球里你只有一个像素啊混蛋挥个鬼的手啊！招海盗了吧？
你个笨蛋！白痴！大混球！
快死回来！
第四帝国三九五年
又看到你的留言，真好。
我用引力弹射和海盗们绕了很多圈子，然后又强开星门，但最红还是被抓。
然后我用了二十年时间获取了他们的信任，然后找机会逃了出来。
哈哈，我又比你先老二十岁啦，我就说我一定会先你一步老去的吧~
我会继续寻找永生者。
我可能回不来了。
勿念。
想你。
第四帝国历四五六年
你个自私的混蛋！
要死也要死在奥安死在我手里！
一句可能不回来了就想逃走了么？
你骗了我上千年的感情怎么算？就这么一笔勾销么？
你敢死在外面，我就从记录球里把你抓出来鞭尸一万遍！
第四帝国历六七七年
隼人，我想你。快回信，别让我担心。
我已经浮上来了。
下次深潜已经申请观察大重合的星域。
两大帝国的矛盾不断，可能又要开战了吧。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我们就约定，新帝国历一九九八年，对，还是一九九八年，我们在奥安，在司空间，不见不散。
第四帝国历七五零年
菲菲，能看到你的消息真是太好了！
我来到了一片暗物质密集的星域，超空间通讯被屏蔽了好久。好在飞船的冬眠与跃迁系统都还正常，不然恐怕我早就成木乃伊了吧。
对了，你知道木乃伊吧？我在这里的一颗星球残骸上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文明，感觉和大重合中所指向的始祖文明有点类似。
附件里是暗物质区域的一些美丽景色。这里星光极暗，我想你应该是永远看不到的吧，所以特地发给你，望喜欢。
永生者我依然没有找到。
或许他们已经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了，不管是源头还是终点都不复存在了——毕竟，万年的时间，可以抹平文明的一切。
我找不到他们的来源，也看不到他们的去向。
在这茫茫的星海中，我只能看到你。
但我不会放弃。
新历一九九八年，我会尽力的。
毕竟还有上千年呢。
相信我。
等我。
第四帝国历八三零年
隼人！我看到永生者了！
就在大重合的星域！他们就在那里！不，他们十三万年前就在那里！
附件里有坐标，快去吧！
第四帝国历八八八年
菲菲，谢谢你提供的坐标！
那里在旋臂外，我现在在离那最近的星港，赶过去恐怕只能靠冬眠了。所以，未来的几个世纪，可能又不能跟你聊天了。
多谢你提供的线索，实在是太感谢了。
一个人在这茫茫的星海中的孤寂，你在深潜舱里或许也能感受到吧。
我真的怕我的精神熬不住啊。
但，现在有了目标，我想我能走到最后的。
还有一千一百一十年，我一定能赶回来的！
第四帝国历九零三年
隼人！快改变航线！
记录球发现你的航向会遭遇时空乱流！非常强烈的时空乱流！
希望我的警告能来得及。
千万不要有事啊！
第四帝国历九一一年
菲菲，我遇到了时空乱流。
这次，真的是时空乱流，连时间都不正常了。
大概，我是走到终点了吧。
很遗憾，不能和你相约九八了。
爱你。
第四帝国历九九八年
隼人。
隼人。
隼人。
记录球显示，你已经消失了。
但记录球也显示，你消失的位置上，是一个类时虫洞。
你有可能只是回到了过去。
我跟踪了时间。
你有可能会在那个时间，那个位置，出现。
也可能不会。
等我，我就来。
嘿，我可是和死神塔尔塔罗斯跳过舞的女人啊！
再舞
卡冈图雅看着眼前的小水珠。
菲丽安娜看着卡冈图雅。
带我共赴月球吧，
让我与星海共舞。
让我遥看那春色，
木星与火星所处。
如是说，紧牵我手。
如卿言，拥吻难忘。
灵魂歌声中起舞，
我在永恒里歌唱。
你是我全部渴望，
所有倾慕与敬仰。
如是说，真心流淌。
如卿言，你我不忘。[18]
引力如一双巨手，抚上了菲丽安娜的身躯。
相约九八
“所以，你最后就跳进了卡冈图雅？”
打开心灵剥去春的羞色
“是驾驶着深潜舱冲进了卡冈图雅。”
舞步飞旋踏破冬的沉默
“然后还没死？”
融融的暖意带着深情的问候
“你不也没死么？”
绵绵细雨沐浴那昨天
“我去，咱们这都是偏概率存在啊！[19]”
昨天，昨天激动的时刻
“好了，你爽约了，两次，说，怎么办！”
你用温暖的目光迎接我，迎接我
“哪有爽约啊？”
从昨天带来的欢乐，欢乐
“哼，一次说是旧帝国历1998年相见的，另一次是说新帝国历1998年相见的，都没见到，还不是爽约？”
来吧来吧相约九八，来吧来吧相约九八
“你知道我们在哪不？”
相约在银色的月光下，相约在温暖的情意中
“始祖文明所在的星球地球啊。”
来吧来吧相约九八，来吧来吧相约一九九八
“知道今年是哪一年么？”
相约在甜美的春风里，相约那永远的青春年华
“呃……银河第一帝国以及前星际联盟都还没影呢，我怎么知道今年是哪一年？”
心相约，心相约
“今年呀，是地球历，西元，1998年啊！”
相约一年又一年
“啊？！”
无论咫尺天涯
“我来了，如约而至。菲菲，嫁给我吧。”
《相约九八》这首歌，写在97年香港回归后。
所谓的相约，便是约定，大陆与香港的重逢约定。
无论离得多远，多久，最后相约一定要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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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为宋朝官职，这里引申为皇家图书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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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为《九州》系列中由名为“藏书”的龙所造的藏书阁，这里引申为银河系藏书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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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帝国时期皇帝的正式头衔，由罗马皇帝奥古斯都于公元前23年开始使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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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为DC世界中绿灯军团所在的中央星。这里嘛，纯粹是拿来主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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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际空间中，可以通过银河系的自转方向来确定星际空间整体的南北两极，然后根据朝向银心与否来确定内外两极，并由此进一步确定东西两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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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星战迷一定很熟吧？对，这就是《星球大战》系列中银河共和国的首都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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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起了个很作死的人物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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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西莫夫的《基地》系列中银河帝国的首都，在大衰退开始后帝国迁都新川陀，而川陀上则留下了无尽的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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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段是扯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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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是《星际穿越》中的那个黑洞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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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了，这段写的这么多很高大上的物理术语，都是扯淡的，实际上根本做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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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强大的引力效应下，星光可以绕着黑洞周围转很多圈后才落入黑洞，因此同一个物体在黑洞视界面附近来看，可以有很多个像，当然，大多数都已经被红移到完全不可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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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术语出自《海伯利安》。由于长途高速星际旅行而积累下的时间相对论效应所引起的生物本身时间与时空坐标时间的差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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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神话中的第一代地狱之主。在哈迪斯时期退到极乐净土伊利西斯，再之后退到更深的深渊，彻底让位。当然，这也是我的常用网络I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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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哈罗？这不是高达里不管正史还是外传里必有的专属人工智能机器球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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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又是《基地》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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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核物理告诉我们，夸克可以以二、三、四甚至五个一起构成稳定的介子/强子/超强子结构，理论上可以像DNA一样用来编码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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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是我N年前翻译自《Fly Me To The Mo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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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指望了，这在现实世界里是不可能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