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游荡的灵魂,在这烈日当头被暴晒众人眼下。
现在是2018年2月26号。
醒来又睡去......煮了碗泡面又无表情的倒掉。我慵懒的卧在阳台,像遗弃的猫儿,像囚禁被困住的怪物。
窗户半开着,楼下传来嬉笑俏皮的话语,远处是汽车滴滴声。我听的不太清楚。这空荡的房间寂静又充斥着喧杂。
好像和整个世界都不合群。
脊梁骨被打压的微显歪曲,我还在和这个世界谈解。
翁的一声,眼前的事物开始旋转,产生了陌生的感觉。我险些从老式摇椅上摔下来。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究竟是三百六十五天还是一日。我都没在过分的追究。晕乎的撇向远处的顶楼,那个片段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想从哪里跳下去。
是的。
在着烈日正照头顶时从顶层向百米下寻求自由。
我享受着从高空坠落的快感,在濒临死亡的最后一刻。从黑暗中透露出来一丝光。
是警戒线又像是给我圈起来的安全地盘。沉重的眼皮令我十分费力,耳边吵杂的滴滴声。我看见了黑白两极。黑色带着勋章,白色带着羽翅。都不可玷污,只有我脏乱不堪。
我在不断的给别人创造烦恼。
厌恶我的十有八九。
太敏感了,窒息,压抑的喘不过来。
我败在生活败在懒惰败在不够坦然败在不够真实,我一直在失败。我被循规蹈矩的日子打压的爬下。
我在饮自己的血。
我没有自残,我在救赎。我呼吸到了久违的新鲜空气。
活也不对,死也不对。
我觉得灵魂出窍,生活毫无意义。可我又一次拉扯着自己在堕崖的分毫之间撕扯着回来。
电话响了,我从冰凉的的地面上回过神来。瞳仁收聚。太阳转到楼的背面,单手扶着摇椅。
我朝有些许年代的电话机走去。
2018年2月26号傍晚
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