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笔下的老人与儿子

摘自狄更斯的《远大前程》,有改动。

如果能让我们的老人又忙又高兴,这情景真的很迷人。

比如在一顿丰盛的晚餐之后,允许老人家取出眼镜,大声朗读报纸新闻,就会给老先生带来无限的乐趣。因为晚饭后读报是老人家的习惯。温克米说如果老人家的目光已离开报纸,那么你就对着他点头,这样他就会像国王一样的快活。这似乎在向他暗示:老爸爸,我们都会注意听你读报的。

老人家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从钥匙洞里传出来的声音一样,所以使我感到特别有趣。因为他读报时总是会把蜡烛靠近自己,所以还总是会把自己的头发或者报纸撞进火里。因此他也就需要别人像守卫火药库一样守卫在他身边。温克米始终保持着高度警惕,毫不疲倦而又非常温和地注意着他。老人家继续读着报,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多次被救。他一看着我们,我们全都对他表现出十分感兴趣,十分惊讶的神情,并且对他连连点头,直到他又重新开始读报为止。温克米说老人家取乐的方法并不多。

如果我把闪闪发光的烛光当做通向美德之路的航标灯的话,那么我就有理由认为:老人家认真读报的情景很像是把在茫茫的人生路上的我们,从各种迷途之中领回到美德之路上的人。

最终,老人家读着读着报,自己就进入了睡梦,但烛台上的蜡烛却依然在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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