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爬山的时候路过一棵树,它问我有没有见过一只鸟。“小小的一只鸟,”它说“我一根枝桠就有她身子那么大。”
“长这么大的鸟可很多。”我告诉它。
“她的羽毛非常漂亮,先生。您知道吗?我敢打赌她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
听它这么讲,我也有些期待了,“但是世界这么大,这样的鸟儿肯定不止一只。”我说出了我的担忧。
“先生,相信我,她是最特别的。”这棵树有点激动。
我有些想帮助他,毕竟我的手机可以上网,或许能起点作用。
“这个!先生,和她真像。”
找到了?我仔细看了一下,这是一种并不漂亮候鸟,羽毛也是灰色的。但我不忍心直接说出这个事实,于是我告诉这棵树:“用不了多久了,再过两个月她就会回来这里。”
“真的吗?先生。”这棵树很兴奋。
“真的,”我很确信地告诉那棵树,“当然,毕竟过了很久,如果她的羽毛不再像从前那样好看,那也是正常的,你那时候可不能认不出她来啊。”
我没有告诉那棵树,它等的鸟儿再也不会回来,就像我们生命中的某些人一样。但如果它愿意,明年它还是能等到别的鸟的,就像我们生命中的另外一些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