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瘦的时候,可以看见河流的底牌。山瘦的时候,可以参见寺庙的丰腴。偶尔掏干潮湿的身体,拧出一条干巴巴的病句。用一只鲫鱼。两根葱白。一两豆腐。送服。即便荒芜文字,沉迷酒色。早熟的小夜灯,将黑暗烘焙的异常柔软。我们像某种软体,坍陷在棉花,羽绒,蚕丝的夹心软卧的灵魂,垂钓月光无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