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住院,雪姐胆战心惊之余便在朋友圈吐槽起了医院的服务,没想到瞬间引来同事,朋友的高度关注。成哥批评:又不是啥大事就别发朋友圈了,只能让关心你的人一起揪心,想想也有道理就改为私密了。
第二天一大早成哥陪着雪姐楼上楼下地完成了医生布置的所有检查任务便拿着医生开好的单子来到理疗室。医生嘱咐:空腹不能做治疗,最好先吃饭。雪姐听话地下了楼发现周围并无早餐店,便在医院门口商店买了点东西胡乱填了下并不饥饿的肚子算是完成任务。再次上楼理疗大厅已是人满为患了。这医院的生意火爆得不得了,进入女理疗室,只见两排床上趴满了半裸露身体的扎满银针的妇女,有那么多病人陪伴,雪姐心中的恐惧感瞬间荡然无存。
刚进门理疗室,只见一个中年男医生,大概是主任医师吧,指着我对理疗室的年轻女医生说:“给她把牵引和推拿都做上”。在女医生的指引下我坐在两病床之间的单座沙发上,沙发后立着再熟悉不过的理疗烤灯。雪姐落座后坦然环顾病室:一屋子的病人,虽然背部腰部或颈部都是插满了跳动的银针,但每位患者脸上却没有痛苦的神情,还有个妇女居然扯起了呼!再细看对面曾经的同事橙子也趴在床上理疗呢!病室遇见熟人这让雪姐心情放松下来了。鉴于理疗时间长,且不宜异性陪护雪姐便出门打发走了成哥。
再次回到病室落座,年轻女医生已站在雪姐身后了,”把头发全部绑起来,脖子肩膀全都露出来!”女医生一边安排一边帮雪姐收拾头发,揉捏肩膀。
不妙---!突然感觉后脖颈一阵刺痛,紧接着酸胀感传递至大脑。“啊!---你是不是也给我扎针了!”雪姐惊呼。
“是呀!”医生一边回答一边快速地扎进去好几针!
“你怎么不给我讲就扎针”!雪姐忍着疼痛委屈地说。
医生安慰着雪姐,手却没有停下来,接二连三瞬间在雪姐颈部扎了无数针,雪姐紧张得喘不过气了紧紧拽住医生的裤腿唏嘘着责怪:“怎么还要扎呀!”医生似乎啥都没有听见,扎完后背扎胳膊,雪姐彻底崩溃……
女医生紧紧搂着雪姐的头安慰:“你以前没扎过针吗?小孩子扎针都不哭的,多扎几次就好了!”说着针已扎完,恐惧夹杂着委曲与酸楚涌上心头,雪姐潸然泪下,更觉扎针处酸胀难耐……
扎完针医生忙其他病人去了,情绪稍事平静后,雪姐背胳膊处的酸胀感好了许多,银针在患处有规律的跳动着。对床橙子扎针时间已到,医生拔针,雪姐震惊:针咋扎得那么深!感觉是要扎到内脏里了!送走橙子,另一位患者上床医生熟练地把一扎长的银针送入患者体内,个别穴位医生居然还上下反复数下,并搓捏数次,如此恐怖的画面让雪姐再次感觉:后颈的银针已经刺入自己骨髓或是喉咙了,瞬间泪如泉涌!……
三楼理疗做完已临近中午,上七楼继续挂针,理疗……
一天的治疗伴着单位的电话及隔壁修东西的噪音结束了,雪姐终于可以下床活动,腰、腿、胳膊好像再的
比昨天轻松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