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青
文/刘海军
他的名字也是一个迷,几个月前,老杨跟我说,有一个叫青将的人他说他认识你,他在XH学校也教YW,四十几岁,骑个电单车。老杨这么一说,我当然就知道他是谁了,他就是以前叫将青的那个家伙。
熟悉他的人听我说起他改名字的事,“蚩”的笑了,“他以前还叫正青呢?”所以,我虽然知道有这么个人,但说实话,他的真实姓名是什么我算是彻底糊涂了。
他的年龄绝对不止我一个人觉得是个迷。我跟老杨的感觉差不多,我觉得他该是四十五六的样子。他说他是74版的,现在是公元2007年,照他说的算,他现在才33,所以,他有多大,也许上帝知道。
他是怎么混进教师队伍的我全然不知。两年前我就不理他了。说来也怪,你要说他5年前就这么可恶吧,那也不是。可能印证了古语“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02年,我刚到L城,我和他在LT学校共事,他说他离婚了,他前妻带着他们的女儿住在那个山水甲天下的城市,他每个月都要寄200块钱给他的女儿。说那么多其实目的只有一个:借钱。所以,那时候我的工资虽然极低,但经他这么一说,我觉得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真的是蛮难的,我每个月都没有拒绝借钱给他。
后来不经意间我跟一个熟悉他的人说起此事,他瞪着眼睛看了我一会,末了,蹦出两个字“癫咧”。这是方言,翻译成现代汉语意思是“他哪有什么女儿!”
要我不理一个人是挺难的,除非这个人真是假的不能再假了,深深的伤了我的名誉。三四年前,因为上班的原因,我和他合租了一套房子。他有一个嗜好,就是在深夜里没完没了地给女人打电话。他到底有多少女人,熟悉他的人都说是个迷。他跟我借身份证装电话我没有肯,这家伙竟然偷我的身份证!
我知道是他偷了我的身份证是在两个月后了,电信局说我欠了近2000元的电话费,我一头雾水,但我还是没有发作。我跟他说:“你赶快去把电话费交了,把电话号码消了。”他答应了。可以说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又过了两个月,他迟迟没有动静。我把这事说给了当地的派出所,派出所立案后跟我说:“这事跟你无关了,你放心吧。”从此,我不再理他。
真是奇怪,我居然跟他认识了。
一段时间之后,我想通了,我觉得人与人的相遇是上帝安排的,能够交往多久取决于两个人的价值观。不管怎么说,他总是一面镜子。从这个意义上讲,我应该感谢他,他让我懂得一个很假的人是可悲的,撒谎的人生成本是最高的。
一个朋友曾跟我说,你可以选择不说,但不要说谎。
说句公道话,他并不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