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面,荡起一阵涟漪,有一素衣女子在莲池中翩然起舞,柔美的娇躯若隐若现。“这是朕送给各位大臣的礼物,众爱卿可还满意。”李晋挥了挥龙袍,女子停下舞步,缓缓走向他。“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纷纷谢恩,不时看向他身旁的女子,出落的亭亭玉立,美得惊艳四座。帘芷,京城第一舞妓。
李燧紧紧攥着酒杯,身体微微发颤。刹时,一双手温柔的拂上他的肩,“啊燧,冷静点。”长芜拖着淡蓝色的长裙,跪坐在一侧,紧紧握着他的手。
“六弟,六弟!”李晋立在大殿上俯视着有些出神的李燧。仰起头正对上他一双深邃的眼眸。“这个人城府很深。”长芜拽了拽他的摆袖。“这次攻下临州都是六弟的功劳,朕答应你一个要求,算是奖赏了。”李晋眯着眼,打量着席间灿若星鸿般可人的长芜,又将目光转向李燧。“她。”几乎是脱口而出明显的迫切渴望,李燧指着李晋身后面带笑意的帘芷。“哈哈哈英雄美人关呐,”李晋扭头看着帘芷,“姑娘可愿意嫁给岁宣王?”“民女誓死追随皇上。”帘芷垂着眼帘,跪在他身后,伸手小心的拽着李晋的龙袍。“是她手腕上的翡翠手环,难得一见的西域真品。”长芜猛的走向长芜,举起她的右手,向从人示意。“六弟要的是手环,那朕做主了,就赏给你吧。”李晋搂着帘芷坐上龙椅。“谢皇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长芜拽着李燧谢恩。
胸口像压着巨石,心痛的好像被撕裂,长芜忍着泪水,看李燧在席间不断的灌酒。夺过酒杯,仰头吞下,莫名的辛辣充斥着鼻腔,在胸口徘徊不去。“帘芷也舞累了,长芜姑娘可否能露一手?”李晋眯着眼,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看向李燧通红的双眼,长芜起身上了殿,“那小女子就献丑了。”拂袖,翩然起舞,一曲惊鸿舞毕,从人皆被长芜惊艳,如果说帘芷是京城第一舞妓,那用来形容长芜的舞姿是远不够的。帘芷气的脸颊达红。长芜抚了抚裙摆下了殿,“皇上,六王爷喝醉了,民女带他先行告退了。”长芜扶起李燧,离了席间。第一次在宫里留宿,有些认床,辗转反侧就是难以入眠。心里更担心一墙之隔醉酒的李燧。披着披风,推开门,李晋已经立在门前。“参见皇上。”长芜拢了拢衣物。“心里闷,出来走走,你也是?”李晋走近她,直逼墙角。“小女子只是想看看六王爷,这就回去了。”长芜钻出他的束缚,被他一把揪住。
“皇上是有什么事吩咐么?”长芜回眸望着他。“你不知道,你这样对我说话是会被砍头的么!”李晋玩味的瞧着她。“即便如此,皇上不也没动手么。”长芜索性靠在墙角,眼神却隔着他看向李燧的房间。“你和我六弟什么关系?他是皇子,你一介乡野女子,朕不可能答应的。”李晋愤愤的抓着她的手。“什么关系?就是皇上你想的那种关系啊,他是皇子么?被皇上你逼到小小的岁宣当王,皇上把他当兄弟么。”长芜直着身子,对着他阴冷的面容。“看来是朕太仁慈了!”翻身将她压在墙角,狠狠的吻下,血腥味充斥着口腔,李晋眼里透过一丝嗜血的欲望。长芜刚伸出手,就被一股力量带入另一个人的胸膛,抬眼便是他明朗的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