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季,天气异常的冷,北风肆虐着吹落枯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杜若穿着黑色的风衣走在唐怀瑟大街,神情冷漠,他不知道未婚妻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执意要他在这么冷的天出来,而且还是约定在经常发生枪战的唐怀瑟大街。
“我到了,你在哪。”他平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眼前是空荡荡的唐怀瑟大街,阴冷的天气透出一股诡异的气息。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从旁边的一家咖啡厅走了出来,“谢天谢地你总算来了。”精致的妆容,性感的红唇,完美的五官,无疑这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她是温莎。
杜若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凝视着温莎,神情有些不耐烦,“什么事?”
温莎突然笑了,笑得很诡异,“安德烈死了。你知道吗?”
终于,冷漠的神情被打破,他错愕地低呼,“不可能!”
“听说他在三个月前去了日本东京,大家原以为他是去散散心,毕竟刚受了打击。”温莎似有所指地看着杜若,又继续说下去。“结果没想到他会选择在地铁站台跳轨自杀……真让人惊讶,呵他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也会自杀。”她嘴边挂着一抹嘲讽地笑。
杜若只觉得心里很冷,刺骨的冷,心脏空荡荡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痛苦地蹲下,抱着头,只觉得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热,却生涩地疼着。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
安德烈,安德烈,我的安德烈。
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