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与我们有业务往来的合作单位前来公司转运物资,随行带了几个工人。恰逢办公室搬迁,部分柜子仍留在原处,我寻思着请他们搭把手,帮忙把一个铁皮柜搬到新办公室。与对方负责人沟通后,他爽快应下。
这个铁皮柜里满满当当装着文件资料,考虑到它太过沉重,搬运起来想必困难重重,我们便提前将部分文件资料搬了出来。工人们过来查看时,觉得问题不大,可当他们真正上手,才发现事情没有想象中简单。柜子表面光滑,没有可供发力的地方,三四个工人从柜子后面推,又到前面拉,始终找不到着力点。他们心里有些犯难,又觉得直接跟领导说搬不动有些难为情,便继续琢磨办法。
就在这时,“咔”的一声,一块玻璃被不小心拽了下来,好在没有摔碎。众人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一个年长的工人赶忙说道:“能装,能装回去!”于是,大家迅速分工,有人小心翼翼地护住玻璃,防止它再次滑落;有人仔细寻找安装玻璃的卡点;还有人轻轻捋顺保护玻璃边的泡沫条。负责安装玻璃的那位大叔,手法娴熟地将玻璃卡了回去。
我注意到,大叔在安装完玻璃后,悄悄用嘴巴吸了吸自己的手指。很明显,他的手被玻璃划伤了,但他没有吭声。周围的人,有的似乎没注意到这一幕,有的或许看到了,却也没有提及。我心里一阵不忍,很想给大叔找个创可贴,可又担心这样会让他觉得尴尬,毕竟大家都没有表现出对这个小意外的关注。
      他们离开时,脸上带着歉意说道:“实在是不好弄,要不就给你们搬过去了。”我们连忙安慰“没事,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去吧。”后来,我到楼下时,看到他们还在一丝不苟地搬运物资上车。我特意留意了一下那位手指划伤的大叔,只见他专注地干着活,没有再吸手指了,希望那只是一个小伤口。下班后,我的脑海里还不时浮现出他吸手指时的情景。或许对于他们这些辛苦打拼的人来说,这点小伤早已是家常便饭,但他们同样是有血有肉的人,背后也有疼爱他们的亲人,看到他们受伤,家人肯定会心疼不已。
     小区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个烤饼的大娘。她通常下午出摊,一直守到晚上九十点钟。大娘总是静静地守在烤炉前,专注地烤着饼,从不吆喝招揽顾客。有人来买饼时,她便停下手中的活儿,收钱、装袋;没人的时候,她就默默地揉面、摊饼、翻饼,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朴实。
买饼的人不算多,但大娘依旧坚持每天出摊,无论刮风下雨还是烈日炎炎,从不间断。一天,我也去买了一个梅干菜馅的烤饼,2元一个,咬上一口,口感一般,梅干菜有些干,切得也不够细碎。不像其他烤饼摊主,会在馅料里加上油或者一点肉沫,让烤饼吃起来更加香醇可口。但大娘依旧坚持着自己原始的加馅方法,日复一日地重复着这份简单而又辛苦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