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巴驶出熟悉的营门,大门哨兵向我们敬下了最后一道礼,我知道我的军旅之路已经到了尽头了,没有之前想象的激动,别样的情绪在心头荡漾,不能所以。像大多数梦一样,这个梦,我做的如此沉醉,却又醒得如此突然,不留余味。
学 校
感觉就是休了一个五一小长假,再次进入文理学院,还好几个熟悉的人还在,还有几个有话说的人,就像校徽那个射手又重拾起那没有箭矢的弓弩。于是乎我又拿上简单的行李,又步入了熟悉的三舍,神奇的五楼,晃入依旧拥挤的人群去听催眠师的奇妙幻术,这项技艺对于两年没有接触的我依然奏效。
住在大一的组合寝室里,总会经常看见那些万年不变的活动,对于那些年度主题活动的横幅,总会有一种别样的情绪,毕竟被折磨得不轻。
我的那些同学哟,都一个个实习培训、考研工作了,本人只好默默去收集他们学剩下来的东西,尝试着去重启自己的计划。而在某个夜晚,又和远处的战友互相慰藉,抱怨着目前的状况,想想都觉得可怜。我们以前都曾穿着华丽地接受梦的邀请,然而被拔了个精光,又赶了出来。
梦,可能是永远达不到的才能称之为梦。对我而言已经无所言喻,在这个领导人都讲梦的时代,而我却已无梦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