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生命疗愈课一结束,马上我就全身心地投入到另一个五天的投标项目,前五天的体验和启发支持到了后五天白天加晚上紧张有压力的工作。
五天课程结束的时候陈老师问我这五天的体会,我说这五天我看到,体验到了生活中的各种苦难,每个人的苦难都各不相同,但又都相同,就是看不到事实的真相。
我就此再展开说下去,就是是我这五天课程的总结吧。
课堂上我们也说到臣服和转化,我想看到事实的真相最重要,如果我们看不到事实的真相,就没法臣服,更谈不上转化。
那事实的真相又是什么? 如果事实真相就在那里,我们看得到吗?
在做父母功课活动环节里,我所能体验到的看到的无不都是看不到事实的真相。父母所能给与的爱是出于他们的出发点所能给与的,从他们的人格模式,从他们的视角,有他们生活的体验,有他们的希望以及他们的与生俱来一切的一切,但不一定就是我们所想要的,我们能承受的爱。且不说我们在没有充分觉察自己的情况下,我们并不是很清晰我们想要的爱究竟是什么。
我们在说对方包括父母,亲密关系,以及子女的时候,听到的比较多的是对方对我怎么不好,我对对方怎么好。通过九型的学习我们都知道了对方对你的好,不一定是你想要的那个好,你对对方的好,也不一定是对方想要的那个好。那对方想要的那个好是什么,我们会拿我们的人格模式去框,更有甚者我们会从对方的角度出发说那个就是对方应该认为的好。
我们对父母的不满和怨恨,都是因为我们是在用我们的取景框去看父母拿我们的价值观去衡量父母,并试图改变他们而篡位。
不管我们是否相信灵魂还是相信科学,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是父母的决定还是我们的选择,我们可以先不去纠结这个。同样爱与恨的这些问题也发生在亲密关系上,不管你是主动还是被动的,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是有选择权的并且我们是做了选择的,那在亲密关系里,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我们又都看到了吗?我们何尝又不是更深地陷入到了另一个泥坑而不能自拔吗?
在做父母功课活动的同时还有我们正面临或即将面临的分离的痛,以及给子女带来的痛和分离之痛,通过五天的体验,事实的真相也都慢慢清晰起来。
生活中的大是大非,我们都能看到的,难就难在生活中的一点一滴,黑白中间,无限的纠缠,没有其他的出路,只有牢记陈老师的话,带着觉知去纠缠。
这次对老师提到的拥有,承认,坦白有进一步的认识,之前对我们不断地戳痛有那么一点点不能接受,认为我们是过多地抱着过去的伤痛不放手,现在体会到了,那些累积在心底的情绪如果不能得到充分的释放,我们就难以回到当下。
我在上课之前做了两个梦,本来想去曝光的,但没有机会别抽上,我将这个放在每天的日记之后,也算是见光吧。
五天的课程,收获是满满的,有幸和大家相遇在九型,我认可这个大家庭,感恩陈老师以及各位助教和同修,这生命成长的路上,愿我们一起砥砺前行。
第一天
参加这次活动的都是教练,助教,或复训好几轮学员,感觉和他们一起上课会有更多的收获。果不其然,今天一开课就感觉到了,大家都很熟悉,并有一种回到大家庭的感觉。第一个活动是找一张自己喜欢的照片,我坐着没动,从我最近的地方看到如下一张,一点也没犹豫,直接就选它了,我也没有再看其它的照片。我现在有点相信命运了,心想再去一堆照片里找,那没准是我头脑参与的一个盖子。
这张照片就是反映了我现在的状态,我看了好些书,到现在我没有看懂自己,更没有看懂别人,九型这种体验式的课程以及大家一起共修一起共同支持生命成长的形式就是我内心一直在寻寻觅觅要找的东西。
走进九型,看似一种巧合,难道这不是一种命运的召唤吗?
下午40分钟的舞蹈,我努力跟随音乐的节奏抖动,之间没有什么想法,但是有一点点情绪出来,音乐的节奏很快,步步紧逼,感觉自己很难的样子,自己很受委屈的那种感觉。
躺下了时,基本没受附近人的影响,对手和脚有更清晰的感觉,能长久的观察呼吸了,肚子一起一伏,头脑变空了。这和我平时早上起来打坐老是被其他念头带走有完全的不同。
下午给老陆做个案,我被他选择当父亲,在观察他之前的活动时我是平静中带一些心疼。在我们对视时我看到他的眼神和表情是在对抗,同时我看到的更是我自己的影子甚至是我孩子的影子,他的那种对抗反而让我有那么一点点情绪了。这次活动我觉得我能更清楚的看到一些我以前体会不到看不到的东西,虽然是给老陆在做个案,实际上要是轮到我,在社会角色,自我角色,内在小孩,和父母的关系以及未被扭曲的自我面前,我的表现也会跟老陆的表现八九不离十。
今天课程结束之前的奥修静心,和下午的舞蹈有点类似,只是在第三个环节观照自己时,感觉音乐比较矛盾,受音乐的影响我这十五分钟好像不怎么临在,心反而比较乱。有待明天进一步体验。
第二天
早上7:15开始动态静心,第一环节打气,把头抬起来就没有之前鼻子出气被堵住的情况。第二环节打枕头时真是有点精疲力尽了,没能全力以赴,情绪也没充分释放。中间有段时间,肚脐下面一点有一小芒果大小的地方感觉有点疼,其他没什么异样,在叫停后我将注意力集中观呼吸上,感觉更清晰,并且能长时间守得住。
今天的活动主要是做父母的功课,这也是我之前一直想逃的课,我找不到父母对我不好的儿时记忆,有一种说法就是我小时候经常生病,实际上可能就是一种需要关爱而得不到的一种反应,在我懂事之后更多的是感恩,感恩他们在我生病的时候一直不离不弃的坚持想办法带我去看病并给我最大的关怀,还有就是支持我读书,这是让我最感恩不尽的地方。我当体验者的感受比之间有进步,但今天最大的收获是当了六次支持者,最成功的一次是支持徐娜,我本色出演露出不屑一顾的眼神,她内心深处是害怕,不敢直视我,但又是满腔的对抗,又无处释放,一直憋着在体内出不来,非常痛苦。后来我是用非常社会化父亲对孩子要求比较典型的话,比如: 我对你严格要求是为你未来着想,因为只有你才能对你自己的未来负责,我打你是为你好啊,因为是怒其不争啊,你是我的再生,我希望你不要犯我同样的错啊,等等。让她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大有一泻千里之势。
支持的同时,也看到了孩子与父母各种各样的纠缠,我也在反思作为一个反六的父亲,在无觉知的状态下给家人和孩子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啊,更要好好检讨的应该是我自己,这应该算是我最大的收获吧!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要体会: 我的生命经由你们而来,我从你们那得不到我想要的爱,但我知道我的生命经由你们而来,这就是最大的爱。
每个父母在无觉知的状态下所能给以的爱是他们所认为的爱,是他们价值观下,,他们的人格模式下所能给予的爱,确实不是儿女所想要的爱。只有觉察到这一点,我们才能百分百的臣服。父母一天天的老去,分离之痛是我们面临的最大痛之一,看清事实的真相,臣服并接受事实的真相是唯一的出路。
傍晚的呼吸静心,第一环节是鼻子慢慢深度吸气,止吸,然后再慢慢呼气。由于前一天晚上格文刚刚教我用这种方法打坐,于是我尽量发挥,15分钟只呼吸了10次,这一结果让我自己都感到惊诧异。
第三天
今天的一小时动态静心早课,在打桩环节,郭老师强调气要从丹田出,我真是努力这么做了,很通畅,在最后我都是跳起来的,于是就发祥嗓子哑了。
上午做评判的练习,这个活动我应该是看的很过瘾,但自己是做不出来的,更愿意私下推心置腹去交流。当然我的理解是这个活动让大家了解什么是评判,我不得不承认当面说出对一个人的负面评判是最具有挑战的,我也不得不佩服格文的勇气,当着老师的面直接非常带情绪地把我们在第二天觉察到的感受说出来,我得承认我在这点上是非常懦弱的,生活中怕冲突,喜欢到当老好人,其实不能真正的诚实,这样我也交不到真正的朋友,真正的朋友内心一定要见光的。我对林老师的评判是: 上这次课之前是女神,这次上课的第一天一开始,林老师就哇哇地哭了,还蓬头垢面,着装很很low,女神一下子没了,在眼前摇晃的跟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没啥区别了。
但正是这样一普普通通的人,让我可以更加坦然地和她接近了,同时我更感受到她的温暖,在最后小组总结后她关心我的睡眠质量,还教我三个睡前按摩的穴位。还有她给我的评判是,我昨天给你说我都替你当爹当的都心疼了,不让他们来选你了,为什么你有点反应都没有呢?这也是我最要命的地方,我能感受到这点,有时感受会延迟,有时即使感受到了这样的温暖大多数情况下不会去表达自己收到了这样的温暖。晚上刘娜说请我吃饭,今天给她当爹很给力,我接受她的感谢也是我对她的一种感谢,我为她能主动走近我信任我而感谢。我性格内向,给人的感觉是木讷,不容易打开,其实是我的自卑在作怪,不能主动去接触别人而已。
下午的动态静心,我身体反应很大,一直呕吐不止感到胃酸都出来了,在一边的月馨看到我憋的难受也给我很大的支持让我不要停下来。我的支持者安平老弟非常临在,在情绪释放后他一轻轻触摸我的头发,我的双眼就开始湿润了,可惜刚开始就听到老师说时间到了。之后郭敬,振宇,还有大林老师都过来高兴地告诉我她们看到了我今天的情绪释放,让我又感受到了九型的温暖!
第四天
没想到早课动态静心之后正课一开始就是呼吸静心,又和昨天一样,呕吐不止,恨不得要不肠子都吐出来,趴在地上的时候,一只手搭在我右肩膀上,我感到了安慰和支持,身体开始颤抖,眼睛开始泪奔。平静一会之后继续呼吸,继续呕吐,在我躺下后,一只手伸过来在胸腔从上往下按摩,泪水又是夺眶而出。虚空中看到了一个在苦难中受折磨而又痛不欲生的生灵,更看到林老师那颗慈悲之心,在给我按摩有助于睡眠的三个穴位时,我感受到了慈爱的能量经由头部传遍全身,当时就想起来给林老师一个最用心的礼敬一个感恩的拥抱,同时也感恩带我走入九型,感恩每一个给我支持的老师和同修。
这两天感受很深的是生活不易,胡广德和万泉河的个案展现出不同而又相同的苦难,我们别无选择,无处可逃,只能直面事实,看清真相,臣服于真相。振宇的个案我看到了成长的不易,什么是对自己负责任,什么是共生,放下向外祈求索取的妄念,这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功课。
第五天
上午老师安排一个简版的神秘玫瑰,笑,哭,静坐各一小时。一开始老师听到我的一声假笑,就把我叫到场域中间,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假笑两下之后就没法假笑了,开始是似笑非笑,一会就抑制不住的大笑起来,再到毫无顾忌放声大笑,最后笑得我感觉洪荒之力都快使出来了,眼睛开始湿润,透过模糊的泪水,看到一个个笑容百态,我整个人都被笑声围住,开始感觉有点飘了,飘在笑浪声中,然后就觉得肚子有点不给力了,怎么会疼的不行呢,最后干脆倒在地上了。朦胧中有人也爬过来了,还把黄色的丝巾绕在我身上,把红色的丝巾系在我头上,我都快笑岔气了,都不知道是他们在笑我还是我在笑他们,反正是大家都是一通的傻笑傻乐。不知笑了多久,体内的笑似乎都笑没了,慢慢地我恢复了平静,便顺手从翔宇手里拿过相机,去捕捉一个个的笑态。透过镜头,陈老师背着个枕头对着每一个人哈哈大笑,回到讲座上,一个人独自对着电脑也还呵呵地乐个不停。
一小时后转成大哭,陈老师也还是抱着那同一个枕头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一会对着电脑也能暗自哭泣,眼泪哗哗的流。我在佩服的同时,感觉自己有点不淡定了,看着装哭的我还能把镜头拉近拍几张,看到真心大哭的拍两张后就觉得自己很无聊了。这时看到大林老师把李哥拽回自己的位置,一边哭一边撒娇地纠缠李哥,而李哥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地安慰大林老师,我本来是打算过去捕捉这难得的一瞬间的。不知怎的一个念头闪过,如果把李哥从大林老师身边拉开,大林老师是不是会哭的死去活来呀,这样是不是能让大林老师真正的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呢,没多想我就走了过去,同时还给格文一个暗示,让她和我一起把李哥架起来拖走,格文没理会我,我就把李哥的胳膊一拽,直接拉走。估计李哥当时也没弄清楚我拽他想干嘛,就跟着我走了,还不时地回头看大林老师几眼。走到刘娜身边,我示意让李哥坐下,这时就看到大林老师像被激怒了的狮子直奔过来,手里抄着一个东西,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结果,我赶紧撒腿就跑到另一个角落蹲下。心想这幸亏是大林老师九型学的好啊,要不然会很受伤啊,等活动完后我得赶紧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安慰一下。活动完后大林老师和我拥抱时,又哭的稀里哗啦的,让我意外的是她倒过来感谢我这一个钩子,激发了她内在不曾发挥出来的愤怒和勇气,坚定地去拿回那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事先完全没有任何暗示没有任何排练的真实的呈现与我原本出于反六人格模式想激发她让她哭到极致的想法大相径庭。这一点对我现在也有启发,我们都按我们自己的人格模式对接下来的事做预判,除非你像李尔纳能活在当下,普普通通的我们很难做到不去做预判,我们也会做预案,但再详细的预案也不可能万无一失,最后的落地点是要回到你那颗真诚的心。
我蹲在教室的一角,当时觉察自己这样有那么一点点的无趣,把相机放在地上,没心思照相了。看到大家哭的也都快进入真哭的状态了,心情慢慢沉重起来,但还是哭不出来,只能配合这场域呜呜干鸣。
我这状态被8号徐娜给盯上了,她从对面径直走来,一屁股坐在我面前就开始嗷嗷大哭,我明白她又把我当作她苦大仇深的爹了。那好吧,我就把自己给盘腿坐直了,想象我就是那挂在她们家神台上供着的她爹的黑白像,脸上毫无表情地看着她,让她哭个死去活来吧。这效果还真不错,她哇哇的泪流成河,还觉得不够,换个姿势,双膝跪地,两手合十,身体往前一趴,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大头。臣服!实实在在的臣服! 我从她身上看的清清楚楚,而我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抖动起来,一股悲伤涌上心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徐娜看到我真的哭了,估计是她事先没有想到的,这挂在墙上的铁石心肠的山爹怎么也会哭呢? 我一看这情形,那还是赶紧平静下来吧,我俩四目相对,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觉得有点好笑,反正我是有那么点想笑了,于是就往她跪坐的面前移近了一点,就见徐娜如雨后桃花,脸上平静如水,非常临在地看着我,我突然感觉体内的那一点点的笑意瞬间消失了,我感到她看到了我的内心,看懂了我。哎哟,我那小心眼一下就被融化了,泪如泉涌。。。这里我由衷感谢徐娜对我的支持,要不是她去找我,我估计那剩下的时间里我就会非常努力地配合场域的氛围挤眼泪了。
接下来的静坐一小时,我单盘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老师放起舞蹈音乐。
下午又是选照片,和五天开始的活动呼应,我同样拿了一直离自己最近的一张,两张一对比,给我的感受和明示太清楚不过了。
10月3号要上很是期待的生命疗愈课,早上醒来,发现做了一个梦,梦见在上陈老师的课,但发现我有点衣冠不整,上身是一件旧的薄棉袄,有点像军装的那种,褪色很旧了,裤子是一条肥大的牛仔裤,我在课堂上很是尴尬。第二个梦是在这次上课前一周之内,我又回到初中课堂,和一帮比我小很多的同学在上课,这个梦之前一直有做,只是最近一些年没有了,但不知为什么这次又冒出来了。
有两件事在我成长的过程中对我有很大影响,在第十期二阶段的觉察日记里我也有过交代,这里再补充一下。
我应该是在摇篮里的时候有好事者给我说了一个娃娃亲,上小学的时候去学校,每次都要经过娃娃亲的门口,这时候经常一帮孩子恶作剧地架着我推着我进娃娃亲的家门,我害羞,我抗拒,但又没有力量和那帮孩子玩命,于是我大多数情况就绕道走娃娃亲家的后门。对方比我大,比我高一年级,下课后在操场上玩,一看我离对方不远,就会有孩子把我推向对方或把对方推向我,所以我经常没事就尽量待在教室里。记得有一年春节,记不清是为什么了,我奶奶让我拿两瓶水果罐头去对方家,我把那两瓶罐头藏着床下,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告诉奶奶任务完成了。好在奶奶是一副菩萨心肠,后来发现了没有责怪我,只是逢人就当笑话讲出来。尽管我有一个姐姐和两个妹妹,但还是感觉和女性打交道会有一点点不自信。
第二个梦是和我生病后复读有关,经常会让我感到很尴尬。
初中时得过急性骨髓炎,住院半个月左右,没耽误学习。刚上高中后,转成慢性,在镇上人民医院住院,一直得不到好转,左胳膊上有几处化脓的伤口一直不能愈合。我有一姨夫在另外一个村里当赤脚医生,我就转到他那儿的卫生所。期间到处寻医包括巫医,我还记得的一个场面是,巫医拿着几张纸还是布,在我面前晃几下,点燃烧了,将灰烬放在一碗水里,我没有任何反抗地将那碗水和灰烬一饮而尽。在卫生所里,我无所事事,就背药性赋,准备和姨夫学中医,给他当助理,开药并给病人做肌肉和静脉注射,我自己的每天两次肌肉注射到后来都是我自己给自己做,伤口的药也是自己给自己换。伤口的中间有肉长出来,堵住伤口,药放不进去,我用剪刀把中间长出来的肉剪掉,不用任何麻药。我对自己如此狠,我之前都意识不到,我当时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就是锯掉一只胳膊当独臂大侠。后来有好人介绍来到武汉硚口区的军工医院,担心医院不收,好人建议要编个故事,说我考上了武汉大学,以博得医院的同情收留,在那把骨头钻了几个孔,并剔掉了死骨,两个多月后出院回家。记得那时已是又一年的春节过去了,我是跟着姨夫学医还是回去读书? 我没有犹豫,也没有犹豫回去读初三,因为接着读高一会赶不上了,这样我实际上蹲了两级,尽管后来高中成绩一直在班上都是数一数二,但我一直有一种游离的感觉。还有就是一种负疚感,这种负疚感甚至超过了我拿的大学通知书时给我带来的喜悦。做父母关系活动时,我找不到他们对我的不好,但一说要感恩父母,我立马跪下磕头毫不犹豫。
回去再读初三,虽然只有半学期,但和比我小很多的孩子一起上课,这样的梦应该有不下十次。我曾经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选择去复读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和其他可能的人生轨迹比较,目前应该是相当好的,但为什么还有这个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