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新洲仃电,加上天冷不宜钓鱼。无所事事之计,用流量打开手机,点击微信,拜读了夏老师的散文《算命》。使我忽然有了想写一点什么的冲动。当然,内容仍然是算命。
我也一样,一生从未算命。但被动算命还是有两次。一次是父母;另一次是妻子。
第一次被动算命是国乱当头,人们流离失所的“跑日本"年代。当时我呱呱坠地,而且一出生就撒了一泡尿。按当时习俗,父母请来算命先生给我算命。算命先生沉默片刻后说道“男儿出世一杆槍(指撒尿),不死老子就死娘“。听后父母大惊,问有何法可解。算命先生说道"只有在孩子屁股上重打三下方可。但该子是个有出息之人,打后就不那么幸运了。"据说母亲疼儿心切,不让打。至于父亲以后打了没有,无可考证。但在给我取名字的時侯,除了按排行外,加了一个介字,其意不言而喻,是借用了当时最高领导人的一个字而矣。这就是我的名字的由来。
说来也怪,我出生后不久,家里在镇上开的花纱粮行生意逐渐兴隆,并于解放前夕,在親戚唆使下购买了十多亩农田。谁知尚未收租就解放了。这为以后家庭成份的错划埋下了伏笔。(此是后话)但此时母亲却一病不起,在我两岁时离开了人世,应了那个魔咒。
第二次被动算命,是在我的而立之年。据说当时从湖北来了一个瞎子算命先生,很灵很灵的。妻子也是一个从未算命的人,但被同伴们拉扯着也去了。报上我的生辰八字后,算命先生说"他的前半生走磨壳运,但快到头了,35岁时接着有几个什么什么好运。(妻子当时也听下懂也记不清什么好运的名词来)
妻子转告我后,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当时住的土砌茅草房,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忙农活,而且还要遭人白眼.鄙视。记得当时我还在心里默骂了一首不合格律的小诗:夏暑冬寒永不完,春花秋月年复年。乐活百岁不为多,虚度三十已嫌满。我还记得有一次日暮西山,时近黄昏,我刚从打稻机上下来,满身谷灰,骚痒难忍,筋疲力尽扑向双堰洗澡时,望着落日的余辉,感到活着的无趣,曾想一沉了之,还侈谈什么好运?
说来又怪,当我快要迎来那个算命先生讲的那个好运时,真的时来运转了。错划的家庭成份纠错了。不久,要我担任大队企业会计。三个月后借调新洲公社党委办公室协助工作,后来留用。
后来我想,这也许是算命先生的预测与当时的历史事件巧合了吧。因那时正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之时。天命!但我还是违心的肯定了算命先生的预测。
我向来是一个无神论者,不相信什么命运。但两次被动算命的结局又让我怀疑我的信念了。也听许多人说过什么伟人,科学家上半生不信神,下半生却相信神明了。是真的吗?
但願有上天之灵存在,把一碗水端平。让每个人既有坎坷苍桑,又有快乐幸福。来到人世,酸甜苦辣都尝尝,有何不可呢?这才是完美的人生!
戊戌年腊月初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