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不得不去上班了,不是我不想上班,而是和大多童心未泯的大男孩一样我还没玩够。
早上闹钟准时的叫醒了我,蒙蒙之中不耐烦的摸索着爬起来,穿戴洗漱准备着出发,老妈也被我吵醒露出不舍的神情说到:这就要走了,那家里就不热闹了。我看着她微微一笑,说一千道一万始终是要分开的,这次的离别是为了下次更好的团聚,道别之后我踏上了去打工挣钱的班车。
路上的风景总是那么的不留人心一闪而过好像它们也怕上班迟到一样,车就这么风驰电掣的一站驶过一站,在中途有一站停留的时间好像特别久,正想着怎么停这么久把看窗外的脑袋转了过来,看见有三位五六十岁的爷爷正把东西搬上车。一个接一个爷爷个子不高干净朴实的衣服,微微有点皱,黑黑的皮肤脸上不满了岁月的痕迹,车停了这么久原来是为了等他们,在心里为司机的行为点赞,爷爷好像发现了我们都看着他们不禁加快了动作,待客坐好,起步发车。
我想爷爷这么大年纪还出来干嘛,去打工吗,是去武汉吗,这让我想起我的爷爷,爷爷也说过他也来过武汉他说那时没电视上说的那么大,我淘气的跳到爷爷脖子上拿起爷爷的那顶帽子说爷爷吹牛爷爷吹牛,爷爷这时就会扶着我的腰哈哈大笑,在我的映像里爷爷老是戴着拿顶灰色绒毛帽,穿着中山装上衣粗布长裤,和一双旧胶鞋,他老是在家闲不住今天搓麻绳,明天修凳子,而我总是在旁边调皮捣蛋,他也总是耐心的解说该怎么做,即使那时我听不懂。
现在二十多岁的我身处在武汉,繁华似锦的武汉,真想带爷爷来看看他看电视上说的大武汉啊,可惜这一切都不存在了,只能出现在我的记忆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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