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6.12
麦田里蒿草很多,
生西瓜也上了桌;
枝杆间残败的花朵,
树荫下一地落果。
且问诗,
味道若何?
曾经是山崖石缝间、
涌出的一汪泉水,
甘甜清澈,
却孤独而落寞;
而今是大江大河的巨浪,
一波接一波,
喧嚣着蓬勃。
难道也是,
诗之过?
如果没有四季,
该书写什么?
如果没有花和果,
该歌唱什么?
如果没有情爱,
日子怎么过!
如果⋯⋯
拿什么去得瑟?
好像,
也是诗之错。
谁敢断定,
到底是人辱没了诗歌,
还是诗歌把人辱没?
似这般景象,
究竟是月缺、
还是日落?
2017.6.12
麦田里蒿草很多,
生西瓜也上了桌;
枝杆间残败的花朵,
树荫下一地落果。
且问诗,
味道若何?
曾经是山崖石缝间、
涌出的一汪泉水,
甘甜清澈,
却孤独而落寞;
而今是大江大河的巨浪,
一波接一波,
喧嚣着蓬勃。
难道也是,
诗之过?
如果没有四季,
该书写什么?
如果没有花和果,
该歌唱什么?
如果没有情爱,
日子怎么过!
如果⋯⋯
拿什么去得瑟?
好像,
也是诗之错。
谁敢断定,
到底是人辱没了诗歌,
还是诗歌把人辱没?
似这般景象,
究竟是月缺、
还是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