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4号晚是我第一次去保利大剧院,为了去看《杨仁山》。
从未去过剧院的我有点害怕,担心因为不知道入口在哪里而丢丑。于是四处搜寻关于保利大剧院的信息。其实不知道也没什么,没去过这次去了下次就知道了。但我的内心还是紧张着,弦越来越紧,直至亮堂堂的大厅,达到顶峰。总归是自卑的小家子气罢了。
故作冷静的我检票,入场,找座位,坐下。
“15排25座,隔得稍微有点远,以后看话剧要买近一点的就好了。但近一点的又贵,那就以后再说吧。”我想着。
去年冬天焦标上演了《杨仁山》,我有幸蹭同学的票,坐到了第十排。
焦标的舞台较小,灯光与舞美没有很好的表现出来,但不掩这部剧的精彩。
我当时只是一个爱玩的小屁孩,看到一半便睡了,快结尾又醒了过来,装模做样的随大众一起鼓掌。向别人说起这部剧时也只会说“好看!”,却讲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故作高深,“你们应该去看的!看了就知道了”!
怀着莫大的遗憾,我在大麦买到了这一场的票,想再看一次。
其实我对于历史并不了解,知识浅薄实在不好意思。对于这部剧的背景我就不再提及。
故事说的是杨仁山临终前的最后一天。从凌晨到临终前,以时间顺序叙述。一天的故事贯穿了两条线索,一条是寻找《金刚经》来历之迷,一条是枪声解决之法。
杨仁山知道这是自己的最后一天,而这一天他想见的人与想见他的人刚巧来到,革命紧张与佛经寻源两相冲突碰撞,张弛有序。
剧中众人异口同声地加强语调,音乐的起伏,灯光的效果等等皆让我惊叹不已。
有一些部分是让我很难忘的。
第一个是杨仁山与玄奘法师交流时“迷惑,寻找,再迷惑,再寻找。一生便是在这迷惑的痛苦与寻找的快乐中过去了。”(大致是这个意思,当时我来不及打下字幕)
第二个是杨仁山与南条共同坐下,背景是燃气熊熊大火的刻经处。燃烧的是经书,也是中日的一场场恶战,也是即将来临的革命。
火声,火光,念经的两个和尚。
第三个是佛经与枪。杨仁山将佛经与枪放在一起,对比强烈。我脑海中勾勒起了一个场景,枪口的鲜花。
《杨仁山》好看!但我也讲不明白好看在哪里,二刷也还是感觉讲不清道不明,只能慢慢锻炼自己的艺术情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