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文者,言为文之用心也”在浩瀚的文字海洋中,文章如同一座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需要“文心”做蓝图。而“言辞”则是那精美的技艺。
“古来文章,雕缛成体”撰写文章就要像雕刻龙纹一般灌注一颗心。而这颗心便是“文心”。文心晚去深邃星空中的点点繁星,蕴含着对世界的感知。曹雪芹历经家族兴衰,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凝聚笔尖,以一颗悲悯细腻的文心,著写《红楼梦》。道尽封建家族荣辱沉没,这颗文心,是对人生的体悟,是对人心的挖掘。没有文心的文章,如同“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心之所向,便是志向;言语所处,便是诗篇。”鲁迅以犀利的文笔“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借文字化为抢杆,与敌人对抗,唤起民众的意识觉醒;文天祥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来表达自己宁死不屈的节气;屈原以“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来彰显自己的“濯污泥而不染”。若缺乏言辞的修饰,文心就失去了光彩,文章的力量也会黯然失色。
“故辞之待骨,如体之树骸,情之含风,犹形之包气。”
“文变染乎世情,兴废系乎时序。”文章难以孤立存世,它与时代紧密相连,反应时代变迁。建安时期,社会动荡,民生疾苦,文学染上了“慷慨悲凉”的风格,曹操的“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尽显乱世悲凉;唐朝国力强盛,文化繁荣,诗歌空前繁荣,李白“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自信张扬成为了那个时代的代言人;安史之乱爆发,唐朝的盛世之花凋落。杜甫年少时的雄心壮志也随着岁月的流逝变得感时伤怀。
“五礼资之以成,六典因之致用。君臣所以比炳焕,军国所以昭明。”商鞅变法,流传百世,使秦国经济空前繁荣,使秦国军队战斗力强盛;孔子周游列国,为后事留下无数思想启迪。“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也早就成为了每个国人的处事标准。无论是变法之道,或是传道之图。都需要文章做扁舟,才可在历史的洪流中源远流长。
“积学以储宝。”青年学习应该不断积累知识,提高文学素养,积极进取,用深厚的“文心”,精美的“言辞”创作更优秀的文章。
根据《典籍里的中国——文心雕龙》写的一篇小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