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的子孙》读书笔记
今晚读第一章之《河西大地》2017年12月5日
昨晚,写了本书读书笔记的开篇。手笔很青涩,就像是十六岁的少女。今晚继续说说话。我是典型的东部人,对西部,或者说对“丝绸之路”,“河西走廊”那一带来说,我无论从地域环境,还是风土人情都较为陌生。在没有读雪漠老师的作品之前,了解那块土地就只是从教科书的书本上。因为,那块土地从小在我脑袋里根植的印象是黄黄的,缺水的。我没有想过那里的人是如何生存的,没有想过土地,文化,命运三者之间的关系。更没有发现那块土地上有如此宝贵且需要传承下去的文化。直到读了近十年雪漠老师的书,我才开始对西部那块土地产生了向往和依赖。不然,我肯定不会为此书写读书笔记了。呵呵,行为说明一切嘛。
虽然是第二遍读《河西走廊》这一篇章了。但依旧觉得很陌生,那种沧桑感迎面而来。特别是文中提到的那个“嘉峪关”。我对“嘉峪关”这个地名不陌生。从小到大,从历史到地理,从地理到语文总会提到这个地方。但,活了快三十岁了,却没有踏足过那块土地。今年陶子再次去了嘉峪关。我在厦门问她,嘉峪关那里是什么样的?去了有什么感觉?平常善于给我讲故事的陶子在那一刻竟然无语凝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只是说,有机会你去去看吧。你去到那里就会知道了。我想想,也是如此。千年了,嘉峪关历经了千年的沧海桑田,看淡了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哪里能被我们后人用一句话两句话来形容出来的。说到“嘉峪关”,我便想起了一位朋友,他也是我们的文化志愿者。他叫吴万龙。今年一月份,雪漠图书中心在北京成立的时候,他也去了。魏总和我们开玩笑说,吴万龙过来北京,那是真的远,都出了嘉峪关了。古人说“出了嘉峪关,两眼泪汪汪”,嘉峪关到底经历了多少沧桑?那里到底有了怎样的故事?我知道,只有我走过才会知道。
在西部那块土地上,“水”是他们的生命图腾。也不光是西部,单从我们人来说,人体都是有百分之七十的水组成的。不是也有句话说吗?女人是水做的。可见,有水的地方,就会有生机。关于水,我想起了半个月前陈波和我在惠州的一段有趣的聊天。
半个月前,我们广州读书会前往惠州西湖寻找苏东坡的足迹。如果去过广东惠州,或者了解过惠州的朋友都应该知道。惠州有半城山色半城湖之说。什么西湖,南湖,东江,西枝江等等围绕了大半个惠州。几乎所有人到了惠州,都会被座城市的慢与温柔所吸引。波波说,因为有水嘛。有水的地方,就会有生命力,就会有无限的诗意与温柔。相比于西北,那里没有岭南这么多水,自然就会多了份当地独有的强悍与沧桑。似乎所有的生命体,在那里会被那里的环境激发出生命体本身应该有的力量。让我想起了《大手印实修偈颂》里的一句话:岭南大美时,塞北风正清。我们这么年轻,应该去西部走走,去感受那份生命原点的力量。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好朋友未央,每次见面,她总是会对我说,一凡,有机会一定要来凉州走走啊。我说,是的,我想看看“雪白覆大漠,沙黄隐大心”的那份苍茫大气与磅礴。她笑着说,你想看看“雪漠”。我也笑了。
好了,今晚就先说到这里。每天读读书,说说我身边的故事。你呢?今天读书了吗?我们总在别人的故事里上演自己的人生。祝你们有个美好而吉祥的夜晚。
2017年12月5日夜
《匈奴的子孙》(雪漠著人民文学出版社)之《河西大地》精语分享:
1.岁月如剪刀,一下又一下,把一切都剪成了传说。传说,意味着本身就是一个梦。一切都是梦,包括曾经在这块土地上繁衍生息的所有民族,比如匈奴。
2.古人说“出了嘉峪关,两眼泪汪汪”,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一旦站在嘉峪关城头西望,你就会看到被焦日头晒了千年的黑戈壁,那儿真是干燥无比。你看不到一丝关于水和生命的信息。再往远处望,是巨兽一样的大沙漠。虽然壮美,虽然神秘,但那魅力是一种致命的气息。
3.土地和人的命运都像是拼图,每一步的行走,都是在完成这张拼图。但拼图是死的,最终的结果已经注定了,人类却是活的,活着的人类只要改变了心,命就会变,对他们来说,生命始终有惊喜,始终有一个巨大的可能性在等待自己。哪怕有时的变化会让人唏嘘,也没关系。人生就是这样,是说不清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