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雷劈出的穿越之旅
林小满对着电脑屏幕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指尖在键盘上飞速敲击——凌晨三点,她刚用Python跑完最新的考古数据模型,窗外突然滚过一声惊雷。作为C大最年轻的考古学博士,她早已习惯了熬夜,却没料到这道天雷会精准劈中她桌上的商代青铜镜。

“靠!这可是刚从三星堆修复的文物!”
话音未落,青铜镜迸发出刺目蓝光,镜面上的饕餮纹竟像活了般蠕动。林小满眼前一黑,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她只来得及抓住桌上的智能手表——这破表昨天刚修好,可不能白花钱……
【穿越即社死现场】
再度睁眼时,林小满脸朝下趴在草地上,鼻尖怼着一丛狗尾草。她挣扎着抬头,发现自己穿着件轻飘飘的粉色襦裙,袖口还绣着歪歪扭扭的桃花——这审美,简直像幼儿园小朋友的手工作业。
“小姐!您终于醒了!”
梳着双髻的小丫鬟扑过来,眼眶通红,“您掉进水池差点没命,可吓死奴婢了!”
林小满眨眨眼,迅速启动学霸模式:根据服饰形制判断,这是架空朝代“大盛”,襦裙款式接近唐代,但布料更轻薄,推测纺织技术发达;丫鬟称呼她“小姐”,说明原主是仕宦人家女眷。
“先别急着哭。”她按住丫鬟的肩膀,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汉白玉拱桥和满池睡莲,“我问你,现在是什么时辰?”
“巳时三刻呀小姐,您连时辰都不记得了?”
林小满松了口气,还好没穿越成婴儿或老太太。她站起身,突然感觉裙摆沉甸甸的——伸手一摸,竟从裙兜里掏出个镶钻手机壳和半块巧克力。
“……”
这什么鬼?原主是穿越爱好者,提前在兜里塞“金手指”道具?
【初遇冷面王爷】
穿过九曲回廊时,林小满终于搞清楚状况:原主是户部侍郎之女苏明月,因痴恋丞相嫡子被嘲笑“东施效颦”,昨天在赏花宴上被设计落水,这才便宜了她这个穿越者。
“系统提示:前方高能预警!”
林小满挑眉——她可没绑定什么系统,这明显是智能手表的语音模式。抬眼望去,只见前方凉亭里站着个穿玄色锦袍的男子,腰背挺直如青松,腰间挂着枚雕工古朴的玉佩,正是原主日记里提到的“战神九王爷萧承煜”。
“就是他!丞相嫡子的表哥,出了名的冷面阎王!”丫鬟小声嘀咕。
林小满眼珠一转,突然想起原主日记里的关键线索:萧承煜袖口绣着北斗七星纹,这在大盛是皇室独有的纹样,说明他可能是隐藏的皇位竞争者。
“王爷留步!”
她踩着三寸金莲冲过去,裙摆扬起时,手机壳不慎滑落,在青石板上骨碌碌滚到萧承煜脚边。
男子蹙眉俯身拾起,指腹摩挲着壳上的亮片:“此为何物?为何会发光?”
林小满脑内闪过无数借口,最后破罐破摔:“这是……西洋进贡的‘照妖镜’!能照出人心鬼蜮!”
萧承煜眼神微变,拇指按住手机壳上的摄像头:“镜中为何有我?”
“因为王爷心中有乾坤,自然能映出真容!”她胡诌的同时,突然注意到萧承煜耳后有块淡色胎记,形状竟与她手腕内侧的三星堆青铜纹样一模一样。
萧承煜凝视着她,眼神像在审视一件稀世珍宝。林小满毫不怯场,反而凑近他袖口,指着北斗纹道:“王爷这纹样绣得精妙,比我在波斯见过的星图还准确。”
“波斯?”萧承煜挑眉,“你何时去过波斯?”
“自然是……梦里!”林小满面不改色,从裙兜掏出巧克力掰成两半,“此乃西域‘忘忧糖’,吃了能忘却烦恼,王爷可要试试?”
萧承煜盯着她手里的巧克力,忽然轻笑一声——这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对女子笑,眉眼舒展如冰湖初融:“苏小姐果然有趣。不知可否与本王共赏明日的秋猎?”
林小满咬下巧克力,甜腻在舌尖炸开。她看着萧承煜耳后的胎记,想起智能手表的预警提示,突然凑近他耳边:“王爷可知,秋猎场的西南角,埋着汉代的……”
话未说完,远处传来丫鬟的尖叫:“小姐!丞相嫡子来赔罪了!”
林小满翻了个白眼——来得正好,她倒要看看,这个害原主落水的“白莲花”,能不能经得起她这个现代学霸的降维打击。
萧承煜忽然按住她的手腕,指尖触到她腕间的三星堆纹样,眼底闪过一丝异色。他倾身替她拂去肩头草屑,动作温柔得不像传闻中的“冷面阎王”:“稍后本王让人送你回去。记住,离那登徒子远些。”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林小满举起智能手表,屏幕上赫然显示:
心跳监测:萧承煜,心率120次/分,疑似心动过速。
“哟,原来冷面王爷是个纯情男高中生啊。”
她咬着巧克力笑出声,全然没注意到萧承煜耳尖的可疑红晕。一场跨越时空的甜宠之恋,正从这块巧克力开始,悄然拉开序幕……
第二章:秋猎场上的权谋迷局
【古代礼仪的暗礁】
秋猎当日,林小满端坐在马背上,按大盛朝礼仪垂眸敛袖,指尖却在袖中反复摩挲着青铜鼎形玉佩——这是今早从原主妆奁中翻出的遗物,纹饰竟与三星堆出土的「神树纹玉琮」如出一辙。远处传来金吾卫的马蹄声,她抬眼望去,正见萧承煜身着绛红色朝猎服,腰间「破妄剑」的蟠螭纹剑璏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苏小姐今日竟未着华服?”
丞相嫡子周明轩策马靠近,目光扫过她素色襦裙,语气中带着惯有的轻慢。林小满这才想起,原主往日必穿艳丽罗裙,今日素色打扮竟成了「异类」。她按住腰间的考古罗盘(伪装成香囊),笑道:“周公子可知,《礼记·玉藻》有云‘君子不以绀緅饰’,素色方显庄重。”
周明轩脸色微变——他虽为丞相嫡子,却不通典籍,此刻被当众将了一军。萧承煜策马经过时,袖口轻轻扫过她肩头,压低声音:“《礼记》倒背如流,苏小姐果然与众不同。”
正午休整时,猎场中央摆开投壶雅戏。林小满袖中藏着从庖厨顺来的竹制算筹,正计算着箭矢抛物线,却听周明轩朗声道:“久闻九王爷箭术绝伦,不如与苏小姐比试一番?”
全场哗然。大盛朝女子虽可参与射礼,却多为作秀,林小满若拒绝,必落人口实;若答应,以原主的「菜鸟」箭术,定会沦为笑柄。
“好。”萧承煜忽然开口,递来一张角弓,“苏小姐可愿与本王共射?”
他的指尖在弓身轻轻一叩,林小满立刻会意——这是** Morse 码节奏**,暗示“按我节奏来”。她接过弓,注意到弓弦上刻着小篆「渊」字,与她玉佩上的纹路互为镜像。
箭出如电,两支箭矢竟在半空相撞,同时命中百步外的红心。人群中爆发出惊呼,林小满却在低头时看见周明轩袖中掉出的磁铁片——原来他试图用磁石干扰箭矢轨迹。
“周公子袖口藏的……可是西域「吸铁石」?”她俯身拾起磁石,“听闻此石能乱箭路,不知公子意欲何为?”
【淑妃秘辛:胎记疑云】
周明轩被拖走时,林小满注意到萧承煜的脸色格外阴沉。她随他走到猎场边缘,忽闻他低声道:“方才箭术,你如何知道我的节奏?”
“久病成良医。”她半真半假,指尖抚过玉佩,“王爷可曾听说,蜀地有「心有灵犀」之说?”
萧承煜猛地转身,眼中闪过复杂神色。他刚要开口,却被匆匆赶来的七王爷萧承焕打断:“九弟,太后召你议储君之事,苏小姐……由本王护送回营吧。”
林小满敏锐地注意到“储君”二字,再看萧承焕腰间的龙纹玉佩,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大盛祖制,唯有储君可佩五爪龙纹。萧承煜看向她的目光中竟有一丝警告,随即策马离去。
“苏小姐腕间的胎记……”萧承焕忽然伸手,“倒与先淑妃娘娘极为相似。”
林小满后退半步,袖中罗盘突然发烫。她想起原主日记里的记载:淑妃因“巫蛊之术”难产而亡,临终前曾握着一枚青铜鼎玉佩。
“七王爷说笑了,民女不过寒门之女。”她福身行礼,却在抬头时看见萧承焕眼底的阴鸷——那眼神,竟与她前世研究的汉代巫蛊案画像石中的“厌胜者”如出一辙。
入夜,林小满在帐中研究玉佩,忽闻帐外传来异响。她吹灭烛火,躲在帐后,只见一名黑衣侍女潜入,往她的药汤中撒入粉末。
“这是……”她嗅出熟悉的草药味,“汉代「钩吻」毒,见血封喉。”
侍女转身时,颈间露出龙形刺青——与萧承焕的玉佩纹路一致。林小满迅速掏出银针(伪装成发簪)刺入侍女穴道,却在她怀中发现一封密信,落款竟是**“张恪”**。
“怎么会?”她瞳孔骤缩,张恪是她现代的导师,为何会出现在古代密信中?
密信内容晦涩难懂,却反复出现“青铜鼎”“双生胎记”等关键词。帐外突然传来马蹄声,萧承煜的声音带着急切:“小满!”
她刚要开口,却见萧承煜身后跟着御史台官员,手中拿着巫蛊人偶——人偶心口插着银针,竟穿着与她同款的襦裙。
“苏小姐,有人告发你行巫蛊之术,谋害七王爷。”御史台官员冷声道,“请随我回府候审。”
林小满望向萧承煜,却见他眼神冰冷如霜,完全不见白日里的温和:“苏小姐既懂《礼记》,当知「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此事……本王爱莫能助。”
【反转伏笔:双生玉佩的真相】
被押解回府的路上,林小满握紧玉佩,忽然想起萧承煜弓弦上的“渊”字。智能手表(已伪装成香囊)突然震动,浮现出一行小字:“渊”者,回水也,对应三星堆青铜神树的“通天神道”。
她猛地抬头,望见夜空的北斗七星,与萧承煜的胎记位置完全吻合。而她的胎记,竟对应着星图中的北极星——大盛朝巫祭中,北极星正是“天道中枢”的象征。
“原来如此……”她低语,“我们是被选中的「天道双生」,而张恪……想利用我们复活祖巫。”
此刻,萧承煜独坐帐中,手中握着另一枚青铜鼎玉佩,与林小满的玉佩拼成完整的神树纹样。他望向夜空,眼神中满是痛楚:“母妃,当年你究竟卷入了怎样的阴谋?小满她……又为何与你有着相同的胎记?”
帐外,七王爷萧承焕望着被押解的林小满,嘴角勾起冷笑。他手中把玩着张恪的密信,信末附了句:“双生现世,天道将倾,巫族复兴,就在今朝。”
第三章:寿宴迷局与宫廷暗斗
大盛朝皇后寿诞当日,林小满身着豆绿织金襦裙,跟着萧承煜踏入宣德殿。她注意到殿内宫女的蹙金绣罗裙上,绣着清一色的并蒂莲纹——这在后宫是“专宠”的象征,显然是皇后在向众妃示威。
“苏小姐今日打扮甚是素雅。”七王爷萧承焕阴阳怪气,目光扫过她腰间的青铜罗盘香囊,“莫不是怕抢了皇后娘娘的风头?”
“七王爷说笑了,”她福身行礼,“《周礼·天官》载‘王后祎衣,夫人揄狄’,民女岂敢僭越?”
萧承焕脸色微变——他虽为皇子,却不通周礼,竟被一个庶女当众将了一军。萧承煜不动声色地替她挡住萧承焕的视线,袖口的北斗纹与她香囊上的南斗纹悄然相触。
寿宴过半,掌事绣娘呈上皇后的寿礼华服。林小满接过时,指尖触到衣领处的异常凸起——拆开绣线,竟发现一枚淬毒银针,针尖刻着巫族“困”字咒。
“这是……”皇后挑眉,“苏小姐莫不是想陷害本宫?”
“皇后娘娘明鉴,”林小满举起银针,“此针用的是苗疆鹤顶红,而苗疆贡物向来由七王府采办。”
殿内哗然。萧承焕正要反驳,却见绣娘突然摔倒在地,口吐白沫——她刚才触碰银针的指尖已发黑,显然中了剧毒。
就在此时,宫廷乐师奏响《千秋岁》,殿内烛火突然齐暗。林小满感觉头痛欲裂,竟看见无数虚影在眼前晃动——这与她前世遭遇的次声波实验效果相同。
“是乐律!”萧承煜拔剑斩断琴弦,“他们用黄钟宫调制造幻听!”
林小满趁机掏出银针发簪,刺向乐师的听宫穴:“《黄帝内经》云‘耳者,宗脉之所聚也’,阻断听觉经络,便可破幻!”
乐师倒地时,怀中掉出一卷七王府密信,上面赫然写着:“寿宴之上,以乐乱心,趁机诛之。”
皇后拍案而起:“七弟,这是何意?”
萧承焕冷汗涔涔,却仍强作镇定:“皇嫂明鉴,这定是奸人伪造……”
“是否伪造,验验便知。”林小满指向乐师的指甲缝,“七王府的人习惯用凤仙花染甲,而这位乐师的指甲内侧也有残留——说明他早已被七王爷收买。”
萧承煜适时呈上尚衣局供词:“据绣娘交代,银针是七王府小厮所赠,目的是陷害苏小姐,动摇臣弟的储君之位。”
皇帝捻着佛珠开口:“承焕,你可有话说?”
萧承焕扑通跪地:“儿臣一时糊涂,求父皇恕罪!”
林小满注意到皇帝袖口的龙纹刺绣少了一爪——这是故意为之,以示“君权天授,不敢全占”。她趁热打铁:“陛下,《大盛律》规定,谋害贵女者当斩,但若能戴罪立功……”
“罢了,”皇帝挥手,“念在你孝心可嘉,去皇陵守灵三年吧。”
林小满一愣——这处罚看似严厉,实则是皇帝在保护七王爷,避免夺嫡之争激化。宫廷权谋的残酷,在此刻尽显。
寿宴结束后,萧承煜带她来到太液池畔:“今日多谢你解围。”
“谢我不如谢绣娘。”她晃了晃手中的碎绣片,“是她悄悄告诉我银针的位置。”
萧承煜目光深邃:“这些宫廷匠人,看似蝼蚁,实则暗藏锋芒。就像你……总能在绝境中找到生机。”
她抬头看他,却发现他耳后的胎记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与池中倒影的北斗七星完美重合。智能手表突然震动,屏幕显示:“危险!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深夜,林小满在闺房研究碎绣片,忽闻窗外传来琴音——弹的竟是现代民谣《茉莉花》。她循声望去,只见假山后站着个戴青铜面具的男子,手中握着现代口琴。
“林博士,别来无恙。”男子摘下面具,竟是她的现代导师张恪,“没想到吧?这古代宫廷,不过是我设计的‘真人实景剧本杀’。”
她后退半步,摸到袖中的考古罗盘:“你究竟想干什么?”
“当然是让你和萧承煜,成为我‘天道系统’的最佳男女主。”张恪把玩着口琴,“放心,下一场戏更精彩——比如……萧承煜的‘身世之谜’?”
林小满还想追问,张恪却已消失不见。她低头看见罗盘上的指针疯狂转动,最终指向萧承煜的王府方向。
“小姐,九王爷派人送了东西来!”丫鬟捧着锦盒进屋。
打开一看,是枚青铜书签,上面刻着“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书签夹层里掉出张小字条:“明日卯时,御花园见。”
她摸着书签上的三星堆纹样,嘴角微扬。智能手表显示:“心率监测:林小满,心率85次/分,正常范围(遇他时110次/分)”
第四章:宗谱迷局与暗涌情潮
卯时三刻,御花园的望梅阁笼罩在薄雾中。萧承煜身着青衫,手中的宗人府玉牒边缘泛着焦痕——显然是昨夜试图用火漆验证真伪时所致。林小满注意到他袖口的北斗纹刺绣少了一针,像是刻意漏绣的“天玑星”,那是星图中“情厄”的象征。
“市井谣言说你是巫族傀儡。”她拨弄着青铜罗盘香囊,故意用轻松的语气,“依我看,傀儡可没你这么会皱眉。”
萧承煜挑眉:“苏小姐何时学会打趣本王了?”
“近朱者赤。”她避开他的目光,罗盘指针却不受控地指向他,“不过说真的,玉牒上的‘生母不详’确实可疑。大盛朝皇子诞生必有乳母记录,为何独独你没有?”
慎刑司地牢中,稳婆李氏的指甲缝里嵌着蜀锦丝线。林小满用古代银针探穴法替她续命,却在触碰到对方手腕时,发现一道与自己相似的烫伤疤痕——那是现代实验室常见的“酸液灼伤”。
“她的疤痕……”萧承煜欲言又止。
“不过是巧合。”林小满迅速收回手,罗盘突然发烫,“当务之急是查出李氏想传达的‘双生’究竟何意。或许……”她指向萧承煜腰间的青铜鼎玉佩,“与这玉佩有关?”
尚衣局内,掌事绣娘刘嬷嬷将淑妃旧衣递到林小满手中,袖口暗袋里掉出张刺绣图谱,上面用金线绣着“双生勿近,血光必现”。
“姑娘聪慧过人,”刘嬷嬷压低声音,“可有些缘分,是天道不容的。”
林小满望着图谱上的并蒂莲纹被绣成断头莲,心中警铃大作。她忽然想起张恪的密信,里面曾提到“双生血祭”,难道刘嬷嬷知道些什么?
乐府密室中,乐师听音正在调试编钟,敲出的《关雎》乐章竟暗藏**《有所思》的变调**——那是古代女子拒绝求爱的曲子。
“九王爷看似冷面,实则……”听音顿了顿,“当年淑妃娘娘离世,他在灵前跪了三日,掌心全是血泡。”
林小满摩挲着编钟上的雎鸠鸟纹,想起萧承煜耳后的胎记,鬼使神差地问:“你说,若两人命中相克,是否该远离?”
听音的指尖在钟体上敲出商调哀音:“情若真时,何惧天命?”
当淑妃的临终影像说出“双生容器”时,林小满猛地后退半步,撞翻了身后的青铜烛台。萧承煜伸手扶住她,却在触到她腕间胎记的瞬间,像被烫到般缩回手。
“原来你就是……”他声音沙哑。
“我不过是个穿越者,”她强作镇定,“或许张恪说得对,我们的相遇本就是场阴谋。”
智能手表在此时响起警报,屏幕上跳动着“血契共鸣度30%”,仿佛在嘲笑他们的命运。
早朝之上,林小满捧着原始档案的手微微发抖。萧承煜注意到她的紧张,不动声色地往她身边靠了靠,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不必怕,有本王在。”
这句话像颗定心丸,让她想起昨夜他冒雨送来的驱寒姜汤——碗底沉着她随口提过的现代姜片。
“松烟墨与油烟墨的区别,各位大人请看。”她展卷的手已恢复平稳。
萧承焕试图反驳时,萧承煜适时掷出验墨试纸(伪装成古代宣纸):“此纸遇油烟墨会泛黄,而原始档案……”
两人配合无间,却在目光相接时迅速错开——仿佛触碰了什么禁忌。
退朝后,萧承煜递来暖炉:“今日风大。”
“谢王爷。”她接过暖炉,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其实你不必……”
“不必什么?”他挑眉,“作为盟友,互相照应是应该的。”
“对,盟友。”她重复着,却在转身时看见暖炉上刻着的**“渊”字**——那是她昨日随意提过的“三星堆水神名”。
深夜,林小满在灯下研究双生玉佩,发现两块玉的纹路合起来竟是**“情”字的甲骨文写法**。智能手表突然投影出萧承煜的心率曲线,与她的同步率高达85%。
“小姐,九王爷送了这个。”丫鬟呈上包裹便匆匆退下。
里面是件蜀锦披风,内衬绣着三星堆神树,附带一张字条:“冬至将至,望添衣。”
她摸着披风上的针脚,分明是男子粗糙的手法。想起白天他欲言又止的神情,忽然明白——有些心意,不必说破,却早已在细节中蔓延。
智能手表显示:“林小满,心率80次/分(平静),萧承煜,心率95次/分(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