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太晨宫的凤九很是欲哭无泪,虽说她是清纯羞涩了些,但姑姑也不至于如此坑她吧,她都可以想见,今夜绝对会成为她这一生中抹不去的印记。
可无奈凤九心中再如何拒绝,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颤巍巍地翻开了姑姑拿给她的话本子,瞧见其中内容的凤九,只觉得一股股热浪在朝上涌,只一瞬间便红了脸颊,这这这,这哪里是什么话本子嘛!
凤九害羞得拼命想忘掉这里面的东西,可那些个图画却想刻在她脑海中一样,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久而久之,凤九倒变得有些坦然了,琢磨起这些个羞人的姿势倒有些津津有味起来。
唔,姑姑说要她不能总是被帝君压在下面欺负,那意思就是她得在上面,可这画本上的姿势约摸都是在下面的啊,瞧起来,话本子果然都是不大靠谱的。
凤九原也是个洒脱的神仙,既然她身为上仙解不了身为上神的姑姑给她下的迷身术,无论如何也必得在帝君面前丢这么一次脸,那她倒不如坦然一些,自己来,也算是能享受一番别样的乐趣。
想通了也豁出去了的凤九立时便行动了起来,现下离帝君今日出关约摸还有一个半时辰,大约够她准备了。
帝君的寝殿向来干净素雅,虽说利落大方,但也少了些情趣。凤九从杂物间内翻捡出一袭水粉色的轻纱,思索片刻,将它挂在卧榻前。又从庭院中的佛铃树下拾了一篮子飘落的佛铃花瓣,将它们铺在寝殿的白玉地砖上。
瞧了瞧,凤九十分满意地去小厨房做了一桌帝君最爱的菜肴,在寝殿内的小桌上摆了满满一桌,端详了片刻,凤九觉着大约还缺了点儿什么,终于,端了一盏烛台置于小桌正中,凤九这才满意得点点头。
趁着帝君还有半个多时辰才会出关,凤九赶忙去沐浴梳洗了一番,她还特意在沐浴的汤池里加了些帝君最爱的白檀香,而后在她压箱底的衣裙中翻出来一件雪白的轻薄纱衣半披在身上,香肩微露,内里只着了一件藕荷色的肚兜和一条雪白亵裤,除此以外,并未再有甚么多余的遮蔽。
最后凤九灭了殿内的烛光,只余这小桌上的烛台以及帐内塌旁一颗散着柔和微光的夜明珠。
东华出关回寝殿时,便见着这么个让他难以把持的画面,昏暗的烛光下坐着那只平日里害羞得不行,而此时却衣着单薄,肌肤若隐若现的小狐狸。
最初的血气上涌之后,东华便很快冷静了下来,修长俊朗的剑眉微微蹙起,小白今日怎的如此不同?莫不是有什么不妥?
疾步上前将小狐狸搂在怀中,便要抚上她的额头一探究竟,半晌却未得甚么结果,小狐狸很正常,可……
正欲开口询问,东华却觉只得眼前一花,怔愣片刻,他只觉着身体某处的感觉愈发让他无法忽略,神识有些难以支配他自己的身体,虽他从没真真切切地受过,但也约摸猜出来,这是九尾狐族独有的迷魂术,据说连折颜也无法抵抗一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小白不过将将飞升上仙,这术法却连他这个尊神也无法解开,只勉强能保住灵台的一丝清明。
他有些疑惑,小狐狸今日怎的如此不同,竟连迷魂术都给他使上了,然接下来,他便明白了。
只见小狐狸一脸慌张还带了一丝愧疚和羞涩,看着软在她身上的他有些语无伦次地自言自语,“完了完了,我本来还想着同帝君用一用我好不容易准备好的晚膳,结果……姑姑您老人家这是在坑我啊!”顿了顿,叹口气,“罢了罢了,既已如此,便先做正事吧,这饭菜明早热一热再用也不迟。”
凤九扶着有些绵软无力的帝君躺倒在塌上,三下五除二便除去了自己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轮到帝君时,凤九有些犯了难,帝君的衣服包得着实是太严了些,这要怎么解啊。
躺在一旁的东华带着促狭的笑意瞧着一脸为难的小狐狸,他虽无甚力气,但一个小小的诀法倒还是能使出来的,嘴唇微动,便除去了身上碍事的衣服,他能这么爽快,没有故意磨一磨这小狐狸,主要也是想瞧瞧她到底要做什么。
突然见到帝君健壮的胸膛,凤九很是呆了呆,尴尬地盯着帝君精壮的小腹,目光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足足做了半刻钟的心理建设,凤九才敢将目光稍稍下移,见到那日日让她腰酸背痛难以起床的东西时,凤九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这这这,这也太大了吧,她她她,她的身子从前都是怎么吞下的,她会疼死的吧!凤九不由得在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她半蹲在帝君上方,前前后后来来回回地比了十来道,还是没法说服自己用身体吞下这个东西,她是真的有些想放弃了,但想到若是让迷身术支使着来做这个事,她也是十分地不情愿,是以凤九此时有些左右为难。
瞧着小狐狸畏缩不前的样子,东华不由得轻笑出声。
原本便在心中犹豫不定的凤九,听得帝君笑她,立时便有些恼了,冲动之下幻出两条绸布,磕磕绊绊地开口,“帝帝帝,帝君,你不准笑我,诚诚诚,诚然,我是不大会这个事,但但,但我还是很好学的,姑姑说,我不能一直被你压在下面欺负,我得占据主导权。”
瞧着帝君一脸置身事外的看戏表情看着她,凤九看看手中的绸布,又看看一脸戏谑的帝君,咬咬牙,趁着帝君此时无甚力气,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结结实实地绑在床头的柱子上,又将另一条绸布蒙上帝君的双眸在脑后系了个死结,拍拍手,甚是满意道:“帝君你瞧着我,我也有些紧张,这样便好了,虽说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但我不那么紧张,终归我们两人都会好受一些。”
东华听着小狐狸的话不由有些哑然,这小狐狸都在想些什么?难道她觉着他此时没有力气便奈何不了这小小的绸布了吗?不过往日都是他欺负小狐狸,偶尔让小狐狸欺负他一次,他倒也乐意作陪,便也未做甚么反抗,由得小狐狸去了。
没了帝君的干扰,凤九底气也不由得稍稍足了一些,她又看了眼那巨大无比的东西,闭了闭眼,心一横,便对准那处缓缓坐下,幸而因着迷魂术的作用,帝君那处早已充血肿胀得不像话,倒也省了凤九不少事。
往下坐了不过堪堪一寸,凤九便有些受不住了,她委实被撑得有些生疼,可想到帝君他此时不上不下的应当十分难受,便忍着泪水又向下坐了小半寸,便疼得她不得不再次停下来。
凤九觉得,这大约已经是她的极限了,瞧了眼仍巍然不动平静躺着的帝君,凤九在心底暗暗道声‘抱歉’,双手便撑在帝君的小腹上,十分缓慢地动了起来,然而不过十来下,她便累得腰酸背痛,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直直趴在帝君身上不愿起来,全然没有往日帝君的风范,凤九觉着,她也许真的不适合干这种体力活。
东华倒也是十分地忍得,便是如此还能稳住不动。
歇了有大半刻,凤九才从帝君身上爬起来,她心疼帝君,自是不能让他不尽兴,咬咬牙,忍着不适,又开始缓慢地移动起来,动得多了,凤九觉着似乎没有开始那么疼了,位置也又下移了小半寸,可她委实还是没有办法坐到底,正踌躇间,一双有力的大手在她腰间狠狠一按,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她总算完完全全地坐在了帝君的身上。
一番天旋地转,帝君已然在她上方,满是情欲的眸子含着笑意望着她。
凤九有些结巴了,中了迷魂术怎的还有力气,诚然,她是新手,第一次使这迷魂术,但具体是个什么效果,她也大致还是清楚的,“帝帝帝,帝君,你你你,你怎么……”
东华瞧着一脸哑然的小狐狸,有些失笑,这小狐狸自己对这迷魂术都一知半解,居然还敢给他使,“唔,我还不晓得,迷魂术竟有如此妙用,方才你坐在我身上时,我便已然恢复了力气。”
“帝帝帝……”凤九还想说什么,却已让帝君的吻堵住了口,余下的话被帝君尽数吞入了口中,只余呜呜声……
漫长的一吻终了,东华盯着小狐狸尚未缓过劲的迷离的眼眸,笑道:“你太慢了,小狐狸。”顿了顿,眉眼间的笑意愈发明显,“小白,乖,还是我来吧。”
这一夜连着翌日一整日,凤九都再未出得寝殿的大门,用帝君的话说,她自己给他施的迷魂术,便得自己负责将这术法的后劲耗完,凤九再后悔也已来不及了,她真是被她姑姑害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