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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到洛杉矶,从机场出口走到外面,温暖的天气与刺眼阳光,让身体紧张的感觉瞬间融化;想起第一次去Beverly Hills(比弗利山庄),C开车,从市郊出发,接上过来度假的两位朋友,躲避正午艳阳高照,从租住在僻静公寓临近学区的狭窄街道驶入高速。
美好回忆,忍不住浸湿视线。
再过几天我就回北京,那个傍晚也是去比弗利山庄,出差结束前给国内朋友捎带些礼物,然而生疏的路途加三小时多的高速,到商业街时候店铺都已打烊;四个人停车散步去附近找了一个粤菜中式餐馆。后来几个月,C回国,在深圳继续做大学教授;都忙,很少见到,只是怀念年轻时光,仿佛被加州树缝间洒下的光芒照得闪闪发亮,比如一起在机场等待航班起飞的那个休斯顿出发的清晨,吃三明治抿一口热热的Americano,比如驻足在夏日海岸的午后,比如Galleria附近和M在一起聊天的brunch,以及美味的omelet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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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 Antonio,油田井场onsite考察的早餐,Hilton Garden Inn酒店一个微胖的金发waitress,兴奋地对着坐在桌前的我说,the potatoes are freshly baked,oh I am so glad for you!(都是新烤出来的土豆,我太为你高兴啦)带着满脸阳光,一位他乡陌生人热情洋溢的笑以及略带夸张的善意的一句话,竟然留存在尘封的记忆,珍珠般煜煜生辉。
忽而想到,几次美国入关时候,检查护照的officer也偶尔喜欢聊上几句,有一次就碰到,他兴高采烈的说,哇,你和我是同一天生日,结婚了么,有男朋友了么……我立即堆上一样灿烂笑容,心里却惊愕于这样的率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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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朋友会问,你要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也许聊得来就已经很好。
旧金山,校园角落,Caffe Strada(电影《毕业生》的舞台而知名),学生们在看书,我微笑地望着坐在一隅专心读课本的女学生,挂在胸前的手机响起,她开始接电话,对方似乎是boyfriend,惊讶的,她模样转变了,拿下眼镜,课本丢在一旁,对着电话小鸟依人的口吻:认真的书呆子和恋爱中的女孩共存的姿态,生动的展现于眼前,恍惚间好像有自己的影子。毕竟,大学校园里面的我,交往开始于一句话,可以借我你的笔记复印么。
也许聊得来已经很好,也许还可以一起自习,泡图书馆和咖啡厅读书,然后,一定真的喜欢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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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一定是和男朋友一起去看的,如果是两个人去;没有男朋友呢,也习惯自己专心致志。
翌日傍晚,年纪相仿的一位朋友X,问要不要去看电影;对于已有女孩追随的男生,一定坚守原则:因为自己经历过心碎,就知道其他人有多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