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子弹埋藏很深



我看见清晨最早出没的蝉创造了高度文明的静音穹境,奴佛卡因迷人的造物绝妙的漂浮,鸟人在天花板太低的房间无法飞行,影子戏穿过线性模块化人格的壁垒。

诡诞不经的那副表情跟不上复调视觉的氧化还原反应,她的架子鼓声清亮,婆娑灯影妙不可言…

这个雾天的黄昏是我的视力最差的时候;他打了个喷嚏,听见肌肤上的瓦砾细细崩塌的声音,像株野草般在未开花的栾树旁站着,怀揣单薄的夏债,抵御着以怠的名义射来的冷箭。

灰云裂隙里艰难的光如此紧贴着相互厮杀,闷雷唱诗一般无情的声线唤出一缕电光如寄蜉蝣,两分二十一秒后雨点化作她的无色牙买加甜酒…

丧失理智的雨水就像不可编辑的滚动歌词,蚯蚓在土壤中重复着对世界又爱又怕;犯错的是海,只有彼岸受罚,它认为大海是为了靠岸而来,挣扎在渔网里的渔翁如是说道,说完这句话我三天的失眠结束。

拼图脸无阶级的所思所想,亟须用塑料固定;宛如庭院盆景般大小的三观世界,那是动物乐园还是脑髓炼狱。

节日千人一面一人千面…

浸湿了你的双足…

淹没了你的脖颈…

至少我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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