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遇见(5)

如大雁低飞

双翼在头顶上舒展

略过每个人的苦难

                             -----一个牛逼的外国人说的

昨天是个能让我记住的日子。

5.24,这个世界上所有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我亲爱的强哥知道含义。还不忘记给一个32岁的老男人道上一声生日快乐。(那时候我是麦蒂的球迷,这天是麦蒂的生日)我仿佛看见强哥的心如飘柔广告里那美丽的女猪脚一头华丽丽的秀发,柔软而细腻。强哥说,生命有裂缝,阳光才能照进去(强哥是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子)。想想我就坦然了,大概是我的裂缝太多了,太阳火辣辣的,烤的我脚丫子都疼。我真是觉得美女是撒哈拉沙漠的王者,那么长久的迎着男人火辣辣的目光还能风轻云淡,挺胸抬头。

有风,气温低。

我和莎爷走在北塔湖边,湖水温柔极了。湖边有一对男女,还有一对情侣狗。男女放肆的激吻,我总想照屁股上一脚踹下去,但我怕莎爷会认为这就是所谓的羡慕嫉妒恨。于是生生的收住了脚步。羡慕嫉妒还可能沾边,但恨完全是没有的。我猜想那对情侣狗会恨这对男女,打扰了它们的二人世界,这是真的,我分明看到黄色的那只狗,冲着那二人呲牙咧嘴。

莎爷心情失落,说自己系统崩溃了,我说我也死机好久了。我突然发现她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这是我太细心还是莎爷太粗心?这些都不得而知。但她分明哭过。

天渐渐黑去,人越来越少,温度也降了下去,我听到水拍打着石头的声音,哗哗声散开,谈不上震撼,却也很是好听。时而刮过的一阵冷风,会让我恍然置身于大海中。这显然是我的想象力太过旺盛,因为我从来没有去过海边,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景象。但瞬间我领略到这个城市“最适宜人类居住的城市”的含义。在一个连孙悟空翻跟头都能翻吐血的地方,在一个风起时嘴里全是沙子的地方,突然某个时刻你会有置身海边的幻觉。风细腻,花香久散不去。那很早前的一嘴沙子,全当是免费赠送的纪念品。

莎爷给我说着这些令她心碎的,愤怒的事情的时侯,她的眼神是忧郁的。我怕她从这里跳下去,所以时刻准备好了关键时刻拉她一把的准备,但后来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首先,莎爷根本没有跳的心思,其次这水浅的连屁股蛋子都淹不住。但我知道此刻内心深处绝望已淹没了她,我想她和我的境地是完全不同的,我从来不会把自己置身于死地,我不会被淹没,我每次都会被淋的通透。从天而降的雨,5楼泼下的水,连金凤区城管的洒水车甚至都不放过我,非得把我浇得跟尿频尿急尿不尽的废男一般才满足的大叫着呼啸而去。

我对莎爷说你要学会保护自己,这是我从王二那里学到为数不多的好经验。王二对我说,这个世界上他最瞧不起两种人,第一,找不到媳妇找借口努力工作的,第二,被狗咬了第一次还准备让咬第二次的人。那时候我是被王二深深鄙视的,因为我完全符合王二所说的条件。他引经据典,一屋不扫,怎么能扫天下?照这个逻辑推理找不上工作的人难道非得努力去找媳妇?所以这是扯淡,逃避。在有些时候王二深刻的让人无法理解。

莎爷的伤心完全影响了我,我想起《全城热恋》里那个面点师傅吴彦祖,假若一个美丽的女子每天都经过他的糕点店,每天还会对他微笑,可是她却对那些他自认为是最拿手的糕点散发的香味无动于衷,那么这种打击是巨大的。或许他明天会改行去卖盒饭或者炒米饭。

其实真有这么一个女子,美丽漂亮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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