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讲一个绘本上的故事:
动物村的河马牙医最近很严肃,对病人没有一点笑容,估计大家牙不疼,看到他那张可怕的脸,牙也会跟着疼起来吧?在候诊室,大家聚在一起小声讨论着“你们不觉得河马牙医最近有点奇怪吗?脸上完全看不到笑容,而且他一直都紧紧的抿着嘴问什么都回答嗯嗯嗯,其实牙治好了,但一看到他那张可怕的脸,感觉头又疼了起来,不过村子里只有这一家牙科诊所,河马牙医的表情虽然很可怕,但是如果有虫牙不来看的话,牙会疼得更厉害,河马家一代可怕我们也得来看呀,忍一忍吧!”
大家都回去以后河马牙医开始一个人小声地抱怨起来“啊,好疼,好疼,我的虫牙好疼,我也很想对病人笑着说话呀,但是我的牙疼的嘴都张不开了,工作实在太忙了,我都没有时间去看牙医,结果虫牙疼的越来越厉害了,这么大一颗虫牙治疗也会很疼吧?啊,我最怕疼了,我不想去看牙医。”
河马牙医突然想到自己就是牙医呀,于是打算发明一个既不疼又可以治虫牙的方法,比如冰敷实验,比如舞蹈实验,比如倒立实验,比如午睡实验,比如忍者实验,比如冷水浴试验。但试了很多方法以后,河马牙医发现自己的牙依然很疼,于是鼓起勇气到隔壁村的鳄鱼牙医那里去治疗虫牙。
在鳄鱼牙医的诊所前,很多动物聚在一起大声的讨论着“”好烦啊虽然我很想治好自己的牙齿,但是一想到鳄鱼牙医那张脸,我就觉得好可怕,鳄鱼牙医虽然技术很好,但实在是一点都不和蔼可亲啊,我只要一看到鳄鱼牙医的脸,我的头就比牙还疼!
河马牙医听后有些忐忑,但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果然,鳄鱼牙医的脸非常可怕。“其…其实我是隔壁村的河马牙医,我的虫牙本来不严重,但是现在已经疼得连嘴都张不开,笑都笑不出来了,结果大家都说我是可怕的河马牙医”,河马牙医努力的说出这段话,然后张开了嘴,结果鳄鱼牙医也把嘴张得大大的,原来他也一样被虫牙折磨的都笑不出来了。
于是河马牙医和鳄鱼牙医互相给对方治好了牙,然后都可以微笑着给别人看病了。
我觉得这个故事很好,昨天听无限妈妈读了一遍,便被深深地吸引。
我们无法做到面带微笑,有可能是有事情没解开。
没解开的事情可能不同,比如可能是牙疼,更有可能的是某种经历,某种关系,某种心态,某种看法,总之,所谓相由心生我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但某一个人的微表情和神态却足以反映出他和这个世界的关系。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些处理好了自己和外界关系的人,他们总是平静,坦然,面带微笑的。反过来则会不同。
我们在别人的困惑面前专业睿智果断,但在自己的困惑前总是手足无措。
都说医者难自医,长大后我才知道周星驰在实际生活中是一个很闷的人,郭德纲也说台上台下都一样好笑的人就快成了疯子。或许河马医生的办法才是最好的,在村子里给所有的动物们看牙维持专业的形象,然后去隔壁村找一个跟自己同频的人互相疗伤。
事业工作的事不是割裂的,自己的、家庭的种种都会对工作产生影响,相互的影响。
我一直努力着去把工作,家庭还有自己互相分开,只是越来越发现表面上独立的各项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努力分开是为了让各者之间不互相干扰,这是典型的蓝色悲观思维,积极的想法是,打通了之后,三者间还会互相支撑,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