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真是不等人,四月还没过够,五月就来了。
再过几天就立夏了,到了立夏,也就意味着炎热的夏季开始了。一提起夏,人们很自然地就想到了热,想到热,人人心中叫苦不迭,真是谈“夏”色变吶!因为有个叫“热”的东西在夏天里作怪。
这不,从昨天开始气温陡然攀升,从前天二十度猛增到三十度,气温变化之快,让人一下子不适应。于是老人们换上了单衣,年轻人穿了短袖,尘封了一冬的电扇也开始嗡嗡了,有的年轻人甚至露天冲起了淋浴。这一切都是因为“热”。昨天朋友圈就有人吐槽:
五月:热妈妈给热掀轿帘——热又回来了。
六七月:热妈妈给热开门——热到家了。
七八月:热妈妈哭热——热死了。
九十月:热妈妈站在村口摆手——热呀,你赶紧走吧!
四季冷暖,自然规律,谁也阻挡不了。
今天是五一劳动节。对普通民众来说,这个节日似乎根本就不算节日。“劳动者的节日劳动者依然劳动。”,这话一点不假,农民不必说,就说企业,有许多私营厂子都在继续营业,我就是其中之一。
往年五一,都要组织一次旅游活动,全厂职工都参加。今年由于特殊情况,旅游就免了,但放不放一天假,曾犯过犹豫。当时征求过职工的意见,大家说,怎么着都行。最后决定赌一把,以阴晴做赌,五一这天如果阴天,就休息一天,如果晴,则继续上班。今天早上往东一看,一轮红日正冉冉升起,没得说,继续上班。不知道我们是赌输了还是赌赢了。
开个玩笑。其实主要是并没打算放假,由于疫情原因,今年开工较晚,订单已经堆积如山,生产不允许放假。何况职工们在家已经宅了两个多月,全都休息够了,在这种情况下不放假职工完全理解,也十分乐意。但为了奖励职工,昨天我放了话,今天中午大家聚一次餐,说聚餐,就是饭店搓一顿。然后中午再多休息一会儿。
其实我这个老板就那么回事,想想我的创业经历,最初我又是厂长又是会计又是职工,就这么一路打拼过来的,深知生产第一线工人的辛苦。时至今日,自己觉得自己仍不失劳动者本色,还经常从事车间生产第一线。早上七点上班,刚上班时杂事比较多,机器升温、调试,再到正常出产品,没有半个小时进入不了正常轨道。一般情况下,刚上班时,我在车间干些杂活。别看我是老板,在车间我得听人家的,叔你干点这个,叔你干点那个。在我们这里没有人跟我叫老板,员工都是来自本村或邻村的男女乡亲,大家彼此直呼其名,或按乡亲辈分该叫什么叫什么。
快十点了,生产进入正常秩序。今天几台吹膜机全部启动,聚乙烯颗粒在料斗里缓缓下沉,通过螺旋桨进入挤出程序,磨口处,透明塑料膜抖儿抖儿地稳步上升,再通过牵引进入卷曲程序开始收卷。制袋那边,几名女职工熟练地操控着制袋机,一叠一叠的成品袋码的整整齐齐……
今天还算一切正常。
这期间送走两车货,接了一车料,虽然送货有专职司机,卸料也有专人卸,但好多事情我得交待。送走了各路大神,我把一堆废料清理干净,刚想喘口气,制袋那边几个成品包该封了。看来我要不走,一天也离不开车间。到这般时候我该行使老板的权利了,我看了看领班的:昨天还有点业务没有处理,我得走了。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说完我便返回了办公室。
什么业务?哪有业务,打开简书看看朋友们。
瞟一眼桌上的台历,台历显示五月一号,上面还有几个字:国际劳动节。趁着片刻休闲,打油一首——
又是一年五一,打算好好休息。
很想放一天假,怎奈身不由己。
订单接二连三,那个不舍放弃。
其实不光是我,看看田里地里。
劳动者的节日,没有一人安逸。
虽说安居乐业,不干生活没戏。
国家法定假日,不是给咱定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