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有这样一个雾天,我不知;她是谁,我不知;就连我自己是谁我也不知;那红色的长裙,那肤若凝脂的手,配上一张琴。她就在那静坐抚琴,奏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琴曲中透着一点离情;对面十几步处,一男子长发结缨,一身银白色的武侠古装不得不说与那抚琴女子有些许璧合。腰间右侧悬一长剑,状不明。左手执玉箫,但并没有箫声去应和那琴音。男子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什么字从口中吐出。他不敢,我感觉到;而他与那女子的关系不像情侣,却更多了一丝心安,他念那女子,却又不能不去做那件一直想做的事,他不敢给她承诺,怕自己不能应诺而回,只能握紧手中的萧,再多看她几眼,希望能将她的模子看到心里,看到脑里;雾渐渐的变浓,而她和他,却依然那个样子。
雾浓的已经看不出他和她的样子,但是仍有一丝身临之感。我是谁,我不知;为何有感,我也不知;更不知,我为何在此;而那男子对那女子的情,却挂在心头,如重石入水,在我心海中起漾层层。
雾,已经封锁了视线。许久,一束光扒开我的眼,将我拉了回来。他与她最后是否吐露了心声,而他又是否独自一人离开,她又怎样,我都不得而知。留在我脑海里的只有那身红衣,那份心安。
一个6岁孩子的梦,而那种感觉,到现在都是给我最舒服的。我称它为“记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