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聪太的眼神一亮,这小鬼头太可爱了,他起身一把抱起小小,波了一下他的脸,小小用手擦了一下,闪着大眼睛说道:美人叔叔,你能不能正经点?我娘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动不动亲我啊。
李瑶听了,哑然失笑,前几天时,小小乘自己和陈田田打招呼,他看见大他三岁的陈玉娇,也就是被李瑶救过的小女孩,竟然一把抱住人家,仰头傻笑地对人家说:姐姐好美!
李瑶教育他,就和他说了男女授受不亲,不能对女孩子不礼貌,要懂得尊重别人,自己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的道理。
没想到他记住了,还用上了。李瑶微笑着对他说道:小小过来,娘亲抱抱。
看到秦瑞走了进来,小小开心地跑过去,回头对李瑶撒娇地说道:娘,你天天抱我,等会再抱,我想和四叔做男子汉之间的事,娘亲,你答应过我的。
李瑶对秦瑞说道:你带小小去玩一下,不能太由着他,别看他人小,却什么都知道,这都和我讨价还价了,长大了还怎么得了。
秦瑞摸着小小的头,冷情的脸上尽是温柔,他说:小小乖,过去亲亲你娘,我带你去玩好玩的。
等小小走出门外,秦瑞对李瑶说道:你都知道小小在一天天长大,不能任由着他,这个年纪也该送去私塾了,回京城,条件比这里好,小小就能跟着去学习,你想做什么,本王也会支持你,你考虑清楚了吗?
李瑶回道:给我几天,我把这里的事情交代清楚了,再说这事。
夜深时,把小小的被子掖好,再看了一眼睡得无忧无虑的秦钧。她走出了房间,望着新买来不久的院子,月光如水般沉浸在身边的亭台楼榭处,一小湖的荷花,正静静地散发着清香,小路边的青草树木仿佛都进入了梦乡,一动不动的;
小雪放在亭子桌上的一盏手提纸灯笼,烛火昏黄,看着就让人想打瞌睡;想到过几天就要离开鲁城的李瑶,一点睡意也没有。
原主的父亲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要离开的心,总是牵挂着;虽然秦瑞说派人去找了,可壹年多过去了,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古代的通讯本就不发达,这都要找到什么时候啊。
她双眼泛着泪水,想到刘春红为了吞并秦家的家产,见父亲长期不在家,就勾引了个情人,还仿做了人皮面具,瞒天过海,在秦家作威作福;
听刘春红说,是父亲喝醉酒不小心说了句:你生的两个都太不成器了,阿花在家的话,我就不至于这么累,秦家也后继有人。
没想到,就这么一句醉话,阿爹被这恶毒女人找人打个半死,扔到哪里是死是活,都没人知道。
刘春红伙同秦青让人绑架了秦钧,秦画出主意让人抓走了怀孕的自己,差点害得自己流产,旧账加上新账,哪怕秦家的家产被封,刘春红和秦青、秦画被驱除出了家门。
李瑶每每想到时,还是浑身发凉,偶尔还会做恶梦,梦到残废的父亲在到处流浪乞讨,无家可归的可怜样子。她的心十分难过,要不是有一大一小要照顾,都想亲自去找父亲了。
秦瑞一身黑袍,带着寒气从外面回来,见到这么迟了,如花还没休息,忍不住关心地问道:怎么啦?你就这么的不想离开这里吗?
李瑶一转身,就撞到了男人,秦瑞的手不禁轻搂住了她,说了一声: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想挣扎的李瑶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她似乎能闻到男人嘴里呼出的酒味,于是说道: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喝酒,有什么事让你想不开吗?
秦瑞伏在她肩头闷声说道:男人的事,你不会喜欢听的。他湿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撩拔着李瑶的心,李瑶的脸有点发热,心想,这几年也多亏了这个男人的帮助,不然自己和小小也不知道会怎样了。
她正想说,夜深了,还是早点回去睡觉吧。就听到耳边传来了轻微的呼噜声,李瑶翻了个白眼,这人站着也能睡着?
好不容易把男人半拖着放到了床上,一双有力的大手拽住了她的手,淬不及防中李瑶倒到了男人身上,整个人被抱了个满怀。李瑶的心跳有点混乱,耳根烧得厉害。
她手忙脚乱地要爬起来,头一低,红唇碰上了男人微凉的唇瓣,男人的手按住了她的头,两人更是贴得紧密,想要开口阻止,反而让男人钻了空子,唇齿间都是男人带着酒味的索吻,密密麻麻的吻让李瑶的心陷入了慌乱,她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她竟然回吻了他,还感到心中一阵的悸动。